英英小姐說:“那時的學生經常離校出走,老師也沒有辦法,只好教我們離校出走後的生存問題:一是城市的垃圾比較多,可以揀垃圾賣錢;二是城市裡善良的人還是有的,可以放下面子乞討;三是撥打110或者到流浪救助站請求幫助;四是到二十四小時的營業的夜店休息,裡面有空調,東暖夏涼。”
畢雲天一聽,開心一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這樣的教育才是適應社會潮流發展的真正的教育呀!”
話鋒一轉,畢雲天認真地問道:“我給你年薪十萬,你願意給我打工嗎?”
十萬!像一枚重磅炸彈炸得英英小姐差點暈了過去,她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不敢回答了。英英小姐無法做出畢雲天的話是真還是假的判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價,連一個酒店的服務員這樣被人不恥的資格也是費勁周折好不容易磨到手的。
畢雲天看到英英小姐的疑惑表情,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沓簇新的人民幣來:“給,一萬元,拿著先用暫時不用上班,過幾天我給你辦理去香港的護照,到時候看看我們的公司再說。”
英英小姐感覺真的遇到了貴人相助了,手裡拿著這厚厚的一沓簇新的人民幣,好在“硬硬的還在”,飄忽的心才慢慢地落了下來。這一萬元對於英英小姐來說,是她不吃不喝幾年的工資,這種機遇可以說是“千年等一回”,哪怕是一個一碰就破的肥皂泡,她也要試一試,她不自覺地點頭同意了。
幾天後,畢雲天果真給英英小姐辦好了去香港的護照,帶著英英小姐去了香港。
從民航客機上下來,蒼茫的夜色已經將彈丸之地的香港完全地籠罩住了。兩人隨意地在快餐店吃了點飯,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進入客房,兩人洗浴完畢,畢雲天見英英小姐拘謹地坐在沙發上,就從床上起身,將一杯剛泡好的熱茶遞給她。英英小姐感激地接過茶杯,一邊和畢雲天一起看電視,一邊慢慢地啜飲起來。
看了一會兒,電視裡的畫面變得模糊不清起來,英英小姐感到自己的眼前幻化出許多神秘新奇、色彩斑斕的圖畫。這些圖畫一幅幅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晃得她渾身燥熱亢奮起來,不由自主地撲到畢雲天的懷裡,咬著、抓著、摸著、吻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沉地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英英小姐才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簾,一看全身*裸的躺在床上,羞愧的將頭又埋進了被窩裡。對於昨天晚上的事,只是一些零星的模糊的畫面,感覺自己當時好象很激動很瘋狂似的與一個男人擁抱翻滾在一起。
又睡了一會兒,英英小姐這才庸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突然看到茶几上放著厚厚一沓照片,好奇的拿過來一瞧,嚇得她六魂無主,這些照片如果公之於眾,那她怎麼見人呀。她又氣又怕,正準備將這些照片全部撕掉,突然聽到客房開門的聲音,忙將手中的照片藏在辦公桌的抽屜裡。
一看是畢雲天進來,英英小姐將照片拿了出來,生氣的問道:“這些照片是你的傑作嗎?”
畢雲天面無表情地回答說:“這些都是人體藝術照呀,是藝術而不是*。當然,這也是我們之間合作的前提。如果你忠實的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就當它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如果你違背了約定,那它就是一個炸彈,會炸你個身敗名裂的。你還願意接受這一合作的前提嗎?”
英英小姐一看木已成舟,只得點頭同意。
接著,畢雲天對英英小姐進行一系列的形象包裝。先將她送到禮儀學校進行接待和服務的培訓,然後又送到音樂舞蹈訓練班學習一些歌曲和舞蹈,特別是一些交際舞。經過幾個月的精心打磨,加之英英小姐自身的機靈聰慧,英英小姐終於一改身上的鄉土氣息,轉而為一個舉手投足都能體現較高文化涵養的城市達人的白領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