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唐辭林不領情,重新拿起了報紙,道,“請回吧!”
汪文迪有些不明所以,但眼前的人已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望了一眼身邊的柳牧之,對方收到的他的視線,跟著悄悄點頭,示意陰氣正是從唐辭林的身上發散出來的。
他抿著嘴,一時想不到什麼問話的辦法,這兒畢竟還有那麼多普通人,心中不禁想著,不如晚上再來一個秘密行動?
“金魚,金魚……”
柳牧之微微側了側頭,彷彿能看見一般,不過三五米遠的地方,有一位病人臉正貼在水缸上頭,盯著裡面的金魚出神。
接著,他抬起了手,拍打起水缸來。
他用的力氣不小,很快驚動了巡查的醫護人員,有兩個男性馬上跑了過來,摁住了他。
其中一個衝對講機道,“16號發病了,快拿藥來!!”
就在此時,病人劇烈的掙扎起來,猛地撲向了那個足有米寬的景觀水缸。
三人扭打之中,水缸被殃及撼動,砸了下來。
水幕飛濺,數條金魚留下了短暫的金色光暈,紛紛墜地,在淺灘裡垂死掙扎。
汪文迪等人離得近,也不能倖免,身上皆或多或少的沾上了水。
面前的唐辭林忽然顫動起來,一瞬之間就撕裂了手上的報紙,將其扯了個七零八落。
與此同時,汪文迪便注意到,他身上的水漬剎那就消失了個乾淨,他的手指卻莫名的乾枯起來。
很快,尖叫聲不絕於耳。
柳牧之撤去了扶著薛凱風手腕的手,篤定道,“攻其腹部。”
薛凱風霎時動手,並指為劍,直指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