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耳邊還回響著母親剛才的聲音,想起與於易的過往,眼淚止不住地流。她甚至不清楚至今對初戀的執拗,是對於易的不捨,還是對那些年的自己不捨。
末了,她哭得有些累,將背輕輕地靠在了沙發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寫文就圖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沒想到有的人看文也能看出那麼大的氣。
暑熱高溫,肝火傷身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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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臉頰被淚潤溼過的面板乾澀澀地疼,曾鯉緩緩地起身去廁所洗了一把冷水臉。抬起頭照鏡子的時候發現下嘴唇有抹猩紅,她用手掀開嘴,似乎是剛才被打的時候嘴唇被牙套的帖子給磕破了。她動了一動,傷口又裂開,泛出血絲。曾鯉舔了下,抿了抿嘴,隨著唾沫吐了一點出來,沒再理它。
她回到客廳,將大門從裡面反鎖上,隨後從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坐回沙發上緩緩地點火抽菸。
此時,她的腦子卻變得很靜,空白一片,偶爾能聽見樓下鄰居家孩子的哭鬧和窗外推著車的小販喇叭裡機械地重複著的叫賣聲。
過了許久,她想起自己的腳踏車還在小區門口,剛才遇見艾景初去吃飯怕耽誤他時間,就直接放在保安室外面,如果不去拿回來也許會弄丟。
想到這裡,她不得不起身拿起鑰匙出門去。
時間已經很晚,飯後遛彎的老人和孩子幾乎都回了家,而她的那輛紅色的腳踏車孤零零地還停在原地。她一走近,保安就立即從崗亭裡出來,“怎麼才來,你剛才說只停一會兒吃了飯就來取,我才讓你放的。一會兒我們要交班了,丟了我可不管。”
曾鯉強打起精神陪了個笑,連說了好幾遍對不起。
她開啟車鎖,推起車轉了個身,走了幾步看到了不遠處的艾景初。
小區內的路燈幽暗昏黃,僅僅燈下那個半徑不足一米的範圍內才有一層橘黃色的光亮,而艾景初坐在那片燈下的木椅上。她剛剛來的時候從他前面經過,只是心裡惦念著自己的車而沒注意到。
而他,顯然早就發現她了。
“你……”曾鯉愣了,完全不懂他坐在這裡做什麼。
“替你看車。”他站起來,側了下頭,有點自嘲地笑了一下。
她推車,走到他近旁。
“剛才我……”剛才曾媽媽黑著臉大聲地叫住她。曾鯉知道母親那個時候的表情說明了什麼,怕母親當眾讓艾景初下不來臺,便拉著她就走了,急匆匆間回頭給艾景初悄悄告了個別。可是,此刻她應該怎麼解釋?
“剛才那人是我媽,她有急事給我說,就趕緊回家了。”她撒了個謊。
“嗯。”艾景初答。
“就是這樣,不好意思,沒來得及給你當面介紹。”
她扶著車,站在他的跟前,仰起臉裂開嘴角笑了下,笑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臉,又將表情心虛地收了回去。
“你的嘴怎麼了?”艾景初卻捕捉到了異樣。
曾鯉尷尬了起來,垂下頭不敢再面對他的眼睛,只說:“沒事。”
見他還想問什麼,曾鯉連忙轉移話題,“剛才那孩子呢?”
艾景初看著她,停頓了片刻才答:“我送他去醫院了,交待了幾句就回來找你,你手機不通,後來看到你的車還在那兒,想著也許你會回來取,就等了會兒。”
其實,之前他好不容易哄住那孩子去了醫院,叫熟識的護士給孩子安排了張床,交待她們一定看住他,然後又趕來找曾鯉。曾鯉母親對他的眼神,他全看在眼裡,他見母女離去匆匆,就覺得有些不對,加上曾鯉的手機打不通,於是心中覺得不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