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快去洗澡吧！”取下他的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

他不動。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反正丁童是覺得要吵要鬧豁出去了的話沒什麼可怕的，但是這種不言不語的沉默反而讓她心裡一陣陣發毛。

她鑽到他懷裡，咬著下唇，看著他，“進去吧！”

他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直視著前方，“丁童……你是不是該和我說些什麼……”

丁童的心跳得嘭嘭響，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瞿然冷峻的輪廓，她慢慢把視線往下移，不敢再看，“你想知道什麼？”

“我長的像誰？”

“……你就是你，哪裡像誰……”

“丁童……我只問這一次，我，長得，像誰？”今天晚上又一次聽到“刀延”這個名字時，他真的說不出自己是什麼一種感覺。這個已經漸漸從他們之間消失了許久的名字，若不是今天晚上被人再次提醒，他都快忘了他們是怎麼相識的！刀延！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從他們認識的那天起，其實在她丁童的心裡，或許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瞿然的吧？他就是一個替代品，一個讓她把感情寄託在身上的附屬物。他到底算什麼……

靜靜地等著她的回答。

“這不重要……”

“但對我來說很重要！”他大聲打斷她的話。“我必須要知道在你心裡我扮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要知道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瞿然你別這樣！”丁童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別吵，好好說行不行？”

“好！我給你時間解釋，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你說吧。”又是一陣沉默，他終於等不下去了，“你不知道該怎麼說，那麼好，我來問，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她穿著睡袍，兩條纖細的小腿露在外面，瞿然拉著她到屋裡坐在床上，又反手關了陽臺門。

丁童鼓足了勇氣終於把頭抬起來，“你問吧！”

“刀延是誰？”

“……是我……五年前的男朋友。”

“現在呢？”

她攥著睡袍帶子，“我不想提這事。”

瞿然怒目，“你什麼都不願意提，那你究竟還有什麼是可以讓我知道的！”

“他死了，五年前就死了，行了吧！”丁童的眼眶紅了起來，淚水在裡面打轉，卻還拼命忍著不讓它流出來。

瞿然別過臉不看她，狠了狠心繼續問：“當初就是因為我長得像他所以你才衝進我的包房的是不是？”

“是！”

“答應和我過夜的那晚也是因為我這張臉？”

“……是！”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麼好再隱瞞的了。

瞿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隱忍著，“後來呢？或者說直到現在……我對於你到底算什麼？”

“你冷靜一些好不好！”

“我他媽怎麼冷靜，你告訴我該怎麼冷靜……我真的覺得可笑透了，原來我不過是個……是個玩偶一樣供你寄託感情的東西！”

他起身將丁童扯到面前，冷笑，“我到底是發了什麼瘋竟然會一點沒發覺，讓你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都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我對你的好你不稀罕是吧？丁童，我很想知道，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可笑？”

丁童緊咬著唇，想要抬手撫平他額頭的皺，卻被他甩開，“我不要你可憐！你說啊，回答我！”

“……對不起！”她沒法解釋，因為剛開始，她的確是抱著那樣的心態和他在一起的，“可是……”

“唔……”後面的話被他粗暴的吞進口裡，手上的力度也圈著她加深，可怕得像是要把她勒死在懷裡一般。她的那句“對不起”刺痛了瞿然所有的神經，他蠻橫的截斷她所有解釋，撕咬著她的唇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