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失神,不禁感嘆自家大爺真是人中龍鳳,長得俊美無比,就像是神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唯一的是可惜大爺的身子太弱了。
“我可還要多練習,比起父親來可還差遠了。”薛無憂笑著說道,聲音如春風一般,輕輕地吹拂著。
字書笑了笑,說道:“郡馬那是學了好多年,大爺你可別急於求成,反而累著自己。再說現在也到了吃藥的時候。”
薛無憂輕嘆了一聲,說道:“我這身子一直都這樣,再吃藥也好不了。”
字書一聽薛無憂又說這傷感的話,趕緊勸道:“大爺,你怎麼又說這話。大夫不是說了嗎,你的身子好好調理,一定會好的。”
薛無憂輕搖頭笑了笑,也沒再說。只是心裡卻沉重,自己的身子自己心裡清楚,這要不是在這富貴人家,只怕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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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院,薛無傷對著自己父親怒說了那一句話,就哭著跑了出來。
薛無傷才七歲,一直都被水玲瓏疼愛著,身份貴重,北靜王唯一的外孫,府裡府外都不敢得罪薛無傷,雖說並沒有嬌生慣養,但薛無傷有一股子高傲,根本沒有受什麼委屈,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還是自己最崇拜的父親。
薛無傷心裡憤恨,恨薛無憂,要不是他父親又怎麼會不疼自己,又怎麼會打自己。
薛無傷越想心裡就越是恨薛無憂,一切都是因為他。
薛無傷擦了擦眼淚,直接跑到薛無憂的東南院。看著站在池邊的薛無憂,手裡還拿著那支自己一直想要的竹簫,心裡更是嫉妒憤恨。
字書一眼就看見薛無傷跑了過來,趕緊行了一禮,說道:“見過二爺!”
薛無憂看見薛無傷心裡很是高興,他從心裡疼愛這個弟弟,卻猛然看見薛無傷臉上的傷,立即走到薛無傷身前,雙手搭在薛無傷肩上,急問道:“弟弟,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看著薛無憂臉上的焦急,薛無傷覺得自己受了屈辱,推開薛無憂的手,大聲喝道:“因為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父親怎麼會動手打我?”
薛無憂一愣,望著薛無傷問道:“弟弟,怎麼是因為我?父親為什麼動手打你?”
薛無傷看著薛無憂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有些瘋狂地笑了笑,那樣子在一個七歲的孩子臉上顯得猙獰恐怖,恨聲道:“都是你!都是——你!”
“要是你不在了,父親就會只疼我一個,只會疼我一個!疼我一個!”薛無傷喃喃自語,聲音低沉。
字書看著薛無傷的樣子,怕薛無傷傷害二爺,剛準備護著薛無憂,薛無傷就猛地一推,用力地一推。
剎那間,因為嫉恨,薛無傷將薛無憂推進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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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院的屋子裡面靜悄悄的,下人們一個個都低著頭,盡力讓自己被忽視,現在這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主子們生氣,這一個沒準就殃及池魚。
水玲瓏看著薛無傷不顧臉上的傷就這樣跑了出去,心裡一急,趕緊對旁邊的粉衣丫環說道:“快去看看!別讓二爺出事。”
粉衣丫環立即欠身應是,轉身往薛無傷跑去的方向趕去。
水玲瓏看著門外,對著薛虯無奈地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你難道就不知道他只是一時氣話。再說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一直偏心無憂,他又怎麼會說這種話?”
薛虯看著水玲瓏臉上的擔憂,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想著要是無憂的母親還在,是不是也會是這副樣子,回頭望了一眼門外,淡淡地說道:“他想讓他哥哥死!”
水玲瓏一步衝到薛虯面前,瞪著薛虯,冷聲道:“這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心裡只有無憂,根本就沒有無傷。”
薛虯看著水玲瓏眼中的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