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的。&rdo;

&ldo;那就告訴我需要幫什麼忙。&rdo;john揉了揉臉，更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ldo;julia stoner確實是被謀殺的，死因正與她妹妹聽到的那種聲音有關，&rdo;射rlock終於低聲解釋道，&ldo;她的公寓門窗緊鎖，但不意味著那就是個真正的密室――helen stoner為我畫了公寓的平面圖，她姐姐的臥室連通洗手間，而洗手間裡有一扇氣窗，氣窗外則是露臺。&rdo;

&ldo;你是指有人從氣窗裡爬進去殺了她？&rdo;

&ldo;不，那扇窗相當狹小，恐怕只有兩三歲的孩子才能透過，這也是她為什麼放心讓它一直開著的原因。&rdo;

&ldo;所以……&rdo;john徹底清醒過來，側頭望向室友眨了眨眼。

&ldo;helen自己的公寓在九層，而十一層有個消防平臺――接到她的委託後我便去看過了，不可能從平臺跳下去，距離太遠了，但用一隻吊籃可以很方便地把某樣東西送到她的客廳陽臺上。&rdo;

&ldo;某樣東西？&rdo;

&ldo;是活物，john，想想看，什麼東西可以透過狹窄的氣窗，甚至更狹窄的門fèng？它有劇毒，神經性毒素，中毒症狀與中風類似，令人心臟麻痺，呼吸困難，極短時間內便一命嗚呼？&rdo;

&ldo;老天，你是說……毒蛇？&rdo;john突然覺得背後像有什麼又涼又滑的東西滑過，他知道那只是錯覺，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ldo;毒蟲，或者是毒蛇，不過蟲類難於控制，蛇類則相對簡單，&rdo;射rlock緊貼著室友坐著，自然感覺出他抖了一下，在黑暗中戲謔地挑起眉，&ldo;哦，不知道你怕蛇，這下可糟了。&rdo;

&ldo;閉嘴，我不怕那玩意兒。&rdo;

&ldo;其實也沒那麼危險，&rdo;射rlock似乎語帶笑意，&ldo;罕有人在城市公寓裡被蛇咬死，所以屍檢時忽略了細小的咬痕也情有可原。john，你知道蛇類的有趣之處在於它們對氣味極為敏感――蛇只能聽到極低頻率的聲音，視覺也嚴重退化，但不管獵物苟延殘喘逃出多遠，或者躲藏得多麼隱蔽，它們都能盼抖至，一口吞下――蛇信就是它們收集物質微粒的器官。&rdo;

&ldo;那麼……你是指兇手利用氣味……&rdo;

&ldo;我想我們隔壁住的正是一位馴蛇師，&rdo;射rlock順手抓過同居人的手，指尖輕輕撫過他的食指，&ldo;事實上也罕有馴蛇師沒被蛇咬過――當然不是每種毒都立時致命，他們身邊也常備有血清――但隔壁那位&l;專業人士&r;顯然碰上過非常緊急的情況，讓他不得不馬上削去一塊皮肉；另外溶血性蛇毒會破壞血紅細胞和肌肉組織，這就是為什麼他的指尖會微微變形；以及長期接觸有毒物質令他的指甲顏色晦暗，這些都是無法隱瞞的證據。&rdo;

&ldo;所以在來之前你就知道要對付的是一條蛇和它的……飼主？&rdo;

&ldo;氣味，john，他訓練它聞到某種氣味便發起攻擊，但蛇是感溫動物，它不會去傻乎乎地啃一個香水瓶，只會去咬塗了那種香水的人，&rdo;射rlock繼續低聲解釋道，&ldo;很明顯helen stoner兩次三番逃過蛇口不是由於她運氣好，而是因為她換了香水――重新建立對氣味的應激反應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