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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看它的羽毛到底多美麗。船卻不動了,回頭看去,也沒有船伕。浩蕩天地間,只有她和那隻鳥。

她想走到後面划船,偏又搖不動櫓。這時候看見青鳥要飛走了,不由得大喊起來。終於把自己喊醒了。睜開眼,是姜希婕已經穿戴好了,坐在床沿看著她。

“醒了?”

她們去拜別了施氏和王太夫人的墓,然後一起離開了木瀆。離開的時候,難得晴了天。似乎春天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7。12赴北京。7。15返美帝。北京時間7。17抵達。可能也就是7。17到7。20那幾天沒有更新~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王嬋月朝思暮想的就是從女中畢業的那一天。每天在日曆上畫叉,畫的她心花怒放。王建勳拿她沒有辦法啊,再想把她嫁了也拗不過她,何況上面還有個念大學的大姐姐做了個榜樣。父親沒有辦法,為孃的更沒有辦法,只好問她,那你想去哪裡啊就近在上海聖約翰啊還是怎麼樣?

她一時沒了主意,想去找傅儀恆問問。天知道她哪來這樣的認知,個人未來的大事去問非親非故的傅儀恆。可是她跑到傅儀恆公寓樓下,才被告知傅儀恆前些天去北平了,說是家裡有事回家了。倒是給她留下了收信地址。小姑娘於是急急忙忙寫了一封信寄過去,然後朝思暮想的等。傅儀恆給她回信說,聖約翰挺好的啊。你就讀那裡應是不錯。我祝願你可以順利成為醫學院的學生,我也相信你可以。

可是王嬋月回信只問了她一句話,你還會回上海來嗎?傅儀恆說短期內應該不會。

王嬋月看到信的時候立刻改了主意,她準備考取私立協和醫學院{39}。說給家裡人聽,家裡人不明她心意,倒是覺得挺好—到北平她可以去依靠在燕大就讀的哥哥王浩寧,免於留在上海總是和王浩修那個花花公子在一起。只有王浩蓬覺得不太樂意。他猜小妹妹就是去找那個傅儀恆了,怎麼這麼親暱。處決那五人之後,傅儀恆可能深感危險,他們的上峰或者為了繼續保有這顆有利棋子或者有新的安排,就把她調到北平去了。而今中東路的事{40}也過去很久了,傅儀恆按理去那邊是沒什麼用的—她又沒有留蘇的經歷,

“那也不一定啊,你想,她沒有留蘇經歷,但華北,山西,東北,她傅家都吃得開。假如人從東北或者蒙古來了,送到山西或者華北,她都能負責處理。”姜希澤拿著一根菸,坐在位子上和端著咖啡的王浩蓬聊天,“我總覺得不太好。我總擔心她靠那人太近了,會赤化。”姜希澤點頭,“我聽說北平那邊大學裡面很多學生都開始有這種傾向。是不太好。但是現在還是以狙擊□□為主。這些事就留給閻錫山張學良吧。或者留給戴雨農!”

姜希澤每次說到這個就氣吼吼的。王浩蓬一笑,“哥哥,你就這麼不喜歡你那個師弟?”說起來戴笠可是比姜希澤大十歲,可到底是黃埔的師弟。姜希澤不知道到底是出於嫉妒,還是鄙視,還是噁心戴笠早年間透過個人關係而攀上了委員長,總之就是不喜歡他。“你知道他去年乾的事?”“什麼事?”“哼,搞了個十幾個人的小團體,幹著你我乾的事!”

王浩蓬頗覺得這位哥們像一隻猛虎,受不了別人到了他的地盤做事。現在老虎都呲牙了,眼看要咬人。

但是下一秒姜希澤又笑了,笑得很詭異,“不過也好。髒手的事情他去幹好了。”

即便他願意做一些被爺爺看不起的事情,他也要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去做—不管是真君子還是真小人。

“說到你,”姜希澤正對著王浩蓬道,“你對我那小姨子,”“哥哥,”王浩蓬打斷他,“我可是新喪,斷不敢這個時候談什麼娶妻的事情。”姜希澤點點頭,“本來我岳母還打算去親自給伯母弔喪的,可惜病了未能成行。我那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