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
傅城恆接收到她的眼色,也就不再拘泥於這個話題,難得誇獎了幾句傅鎔,又問起初華並潔華的話來。因見兩個女兒都面色紅潤,穿戴打扮得也十分雅緻,進退更是有禮有度,不由越發感愛起孔琉玥來,他不在家這一個月,顯然她是認真盡到了作母親責任的!
一家人說了會兒話,就有丫鬟來回席面已經得了,於是傅城恆打頭,領著妻子兒女去了隔壁的花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飯畢,一家子移至東梢間吃茶,初華忽然問道:“爹爹,您此番回來,是暫時的,還是就不用再去西山別宮了?”她前兒個還聽姑媽說,父親怕是要八月間才能回來呢。
這個問題也正是孔琉玥所最關心的,聞言因忙也將探詢的目光投向了傅城恆。
傅城恆眼裡佔過一抹不自然,飛快覷了一眼孔琉玥,方將右手握成拳抵至嘴邊咳嗽了一下,說道:“只是暫時的。本來皇上是一日假也不準的,因我說有十分重要之事要回府辦理,方準了我三日假。三日後仍舊要回去的。”總不能告訴女兒,他回來是為了解決某種需求罷?好在夫妻敦論之事倒也的確算跟上‘十分重要之事’,算來他也沒有欺騙女兒。
初華之所以有此一問,乃是她心裡也一直惦記著一件‘十分重要之事’,這會兒聞跟父親的話,只當父親也跟自彼一樣,一直記著那件事,所以才特地趕了回來,心下便有幾分喜悅,又陪著父親說笑了一回,瞧得父親已面露倦意了,方懂事的帶著弟弟妹妹行了禮,各自回房了。
初華因年紀小,並未能聽出傅城恆的言外之意,孔琉玥卻是聽出來了的,更何況還有他那別有深意的一眼,孔琉玥若是還猜不出他這會兒心裡正打什麼主意,可就白瞎與他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了!
不由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兒,到底是誰最先傳出他“冷麵侯爺”這個掉號的,只看他那副表臉的無賴樣兒,也配不上“冷麵”倆字兒啊!
不過一想到待會兒他即將出現的氣急敗壞樣兒,她又忍不住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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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個孩子被簇擁著一離開,傅城恆便吩咐眾伺候之人道:“你們都退下罷,這裡有夫人伺候即可。”說話時雖然語氣仍然一如既往的低沉,臉上亦是一貫的面無表情,但他不時看向孔琉玥的火熱眼神,卻洩露了他此刻最真實的心情。
眾伺候之人誰不是那人精兒?忙都忍笑低眉順眼的應了一聲:“是。”魚貫退了出去。
惟有梁媽媽與珊瑚瓔珞幾個近身伺候的人滿心的擔憂,夫人的小日子來了,侯爺卻整整一個多月未曾回來,且之前又僵持了那麼久,夫人若是再不讓侯爺近身,委實說不過去;可讓侯爺近身罷,於夫人的身體又不利……此情此境,使跟老少三人不約而同瞬間生出了跟謝嬤嬤一樣的想法來,夫人的確是該給侯爺收一個通房的,那樣就不用怕再遇上今日這樣的事了!
三人擔憂歸擔憂,卻不敢掃了侯爺的興,又想著夫人時常說‘女人更該愛惜自己’,估模著夫人應當懂跟保護自己,到底還是一咬牙,魚貫退了出去,並輕手輕腳的拉上了門。
眼見兩扇雕花門漸次合上,屋裡只剩下彼此,傅城恆再也忍不住,幾步逼上前,不由分說的打橫抱起孔琉玥,便往內室大步走去。
傅城恆原本是很想先跟孔琉玥說說話兒的,這麼久沒見,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她說呢,他甚至在路上都已想好要先跟她說什麼,後跟她說什麼了。
可當他親眼見到她後,當他終於將她柔軟的身體擁進了懷裡,當他終於吻到了她甜蜜的唇畔之後,無論是手上嬌嫩如花瓣的觸覺,還是鼻間淡淡如花香的體味,抑或是她青絲間所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都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他,以致他血脈賁張,腫脹難堪,若非考慮到還有旁人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