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才肯把方毅放出去。現在的朱魅,是越來越往管家婆的方向發展了。
方毅苦笑搖了搖頭,就開始出去閒逛了。
說是閒逛,但作為一個好奇寶寶,又怎麼會不想對災區的一些人事環境調查一番呢?
於是,方毅就越走越遠,直至到了住宅區的邊界。
住宅區的邊界是有很多軍人在把守的,他們的作用,就是防止一些災民湧進來,或者維持住宅區內的治安。雖然他們可以說是擺設,但在這個時候,這種擺設也是必須的。
方毅看了看那些目無表情的軍人,就徑直往外走去。
一個軍人立即上前攔截,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堆日語。看見方毅好像聽不懂,又換成了英語。
方毅兩種語言都聽不懂,苦笑了一番就開始做起了手語和肢體語。但他根本沒有做過這方面的專業培訓,那些動作看起來就像原始人在打哈哈一樣,看得那些軍人是一頭霧水。
方毅使勁兒地撓著頭,在原地打轉。
根據之前看到的一些線索,他是很想出去看看的,因為外面夠亂,容易跟病原接觸,這樣才有機會了解病症,才能診治。
可是,現在都到了門口,卻又因為語言不通而出不了去,方毅真是十分頭疼。莫非硬闖嗎?開玩笑,人家有槍咧!再說,人家只是執行公務罷了。
怎麼辦?
就在方毅都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披著醫生袍的短裙美女從遠處走來。
這個美女留著齊肩短髮,瓜子口臉,身材玲瓏浮凸,最值得盛讚的是她那條超級大長腿。這樣比例近乎完美的長腿在東方可是很少見的。
方毅不禁搖頭嗟嘆。難怪這麼冷的天都要穿短裙,果然是有資本就得秀出來啊!
短裙美女對著方毅笑了笑,然後上前跟那些軍人也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本證件似的東西。那些軍人看到了就連忙敬了個禮,然後就很是恭敬地讓開了身子。
美女也朝軍人們有禮貌地鞠了個三十度的躬,然後一手插著醫生袍的袋子,另一隻手指了指外面,對著方毅使了個眼色。
方毅立即反應過來,連忙跟著美女的屁股走。
一路走來,兩人幾乎都沒有說話。方毅有方毅的忙,美女也有美女的忙,如果吃飯拼桌的概念置換到這裡,大概就是“拼路”吧?
方毅不是很喜歡這種沉悶的氛圍,在檢查無果之後,他扭頭對著美女說道:“你會說中文嗎?”
美女沒有回話,蹲下了身子看著一條溝渠在研究。
方毅聳了聳肩,扭頭繼續幹自己的事。對於美女的無視他也不以為意,畢竟華夏通也不可能到處都是,不懂中文的東洋人遍地皆是。
就在方毅剛剛蹲下來去找東西的時候,美女忽然尖叫了起來。
方毅神經一繃緊,立即跑了過去將美女拉開,看著溝渠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美女轉身抱著方毅,手指指著溝渠邊,說道:“蟲!有蟲!好惡心!”
蟲?寄生病的宿主?導致寄生蟲變異的母體蟲?
方毅神情一凝,也不顧自己被美女胸前的豐滿給壓得喘不過氣,眼睛不斷掃視著溝渠邊。
果然,是有一條毛毛蟲之類的物體在蠕動!
他立即將美女拉開,蹲下觀察。這條毛毛蟲跟大家平常所見的差不多,但是渾身都充滿著黑色斑點,就好像斑點狗一樣。
一條毛毛蟲成這樣,那絕對不簡單,裡頭涉及的東西可多了去了。方毅不懂生物學,但也能知道此事不簡單,這有可能是宿主的幼蟲形態。
他左右顧盼,想要找個容器把它給收進去。可是到處都沒有瓶子模樣的東西。
方毅扭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