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始終是個大臣,想東西不會那樣的簡單。他這樣去問,一方面想要確定方毅帶來東洋的武裝力量值,另一方面也看看能不能找個辦法將金田給救走。
方毅看了看野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包括在佐藤門前被暗殺的事情。反正,他只有更加的添油加醋,沒有一絲的遺漏,把事情講得是有多嚴重就多嚴重。
聽到方毅這麼說,野口一郎的臉色就沉重起來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問題就大了,不是說想救就能救了,萬一方毅發起神經來,又不知道會做什麼事情了。
總之,為了不要節外生枝也為了讓自己明哲保身,野口開始打起棄卒保車的算盤了。
他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那按照方君的意思,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話就很明顯了,就算方毅要將金田帶到災區去幹苦力或者去試藥他都沒意見了,反正他現在就是想將這麻煩給扔掉。
這樣明顯的意圖,金田龍太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大吼一聲,盯著野口說道:“你個無恥小人!過往大大小小多少骯髒事都是我來幹?你居然這個時候要把我拋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些話,朱魅也翻譯給方毅聽了。
方毅的表情就頓時精彩了,他饒有趣味地盯著野口一郎,笑道:“原來蛇鼠一窩啊,我就說今天上車之後你的舉動表情怎麼這麼曖昧,原來是有這回事……怎麼著?不會連刺殺佐藤的計策也是你出的吧?”
“不要亂說!我可沒有這麼幹!”野口頓時就激動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屎盆子,如果就這麼扣了上去,真是跳進銀河也洗不清了。
方毅笑了笑。野口會是個說實話的人?那不是開玩笑嘛。
他笑著蹲下身子,拍拍金田的臉蛋,說道:“華夏有一句成語叫蛇鼠一窩,但是你應該知道,蛇是吃老鼠的,等你沒用了,他就會吃掉你,這點你知道嗎?”
金田那張老鼠般的臉孔抖了抖,並未說話。不過,他看向野口的時候,就充滿了敵意。
方毅瞄了瞄金田的神色,說道:“所以呢,如果你將他的所有事情給抖出來,我可以考慮將你放了,你也知道,如果老鼠夠強壯數量夠多,也可以反殺蛇的。”
金田龍太心動了。在東洋,金田組的能力是強大的,如果不是狙擊隊強得太過變態,他們根本不會這樣狼狽。
也就說,只要讓他活著並逃出去,他就有把握靠著自己的聲望以及人際圈將家族給重建起來,甚至變得更加強盛,到時就能給野口一郎一記狠的了。
相對的,他對方毅的仇恨心是下降了。畢竟方毅是個外國人,遲早要離開的……難道,自己要跟去華夏報復不成?這不是扯淡嗎?
想到這兒,金田冷冷一笑,竟然開口要說話了。
方毅連忙伸手打住,說道:“等等!我得留個證據!”
說罷,他就將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錄影鍵,接著道:“來來來,慢慢講,旅途漫漫,你有無限次ng的機會。”
“方毅!你到底想怎麼樣!”野口一郎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如果讓方毅將片段傳上網,他就得去上吊自殺了。
“我想怎樣?當然是備點底牌啊。”
方毅燦爛地笑著道:“你看,我到東京人生地不熟的,要有個大臣罩著得多牛啊!”
“你……你要帶我進災區?”野口一郎嚇得雙腿幾乎要打擺子。那個地方可是個人間煉獄,他要是去了,還有機會回來嗎?
方毅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嗯了一聲,說道:“那是必須的啊!你那樣地討厭我,我要不把你留在身邊,我咋知道你何時要捅我刀子?”
野口一郎欲哭無淚。敢情方毅一早就有預謀要“綁架”自己了,而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