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嫌疑人被排除了。
“錢莊的賬房,青樓的龜奴。”衛淵看著她,不知她還了解多少。
“不知道,這兩個案子由順天府的另外幾個捕快負責,我沒有多問。但現在很顯然,這個兇手在模仿書中的情節殺人。今天一早,順天府衙的捕快失蹤了,房間裡有血。所以,我覺得你現在作為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你應該去問問有沒有找到那個小捕快。是死了,還是活著。”一直跟著她,不會有收穫。
“嶽山會去確認的,這些事情,還不用我親自去跑。”衛淵不甚在意,依靠著椅子,他看起來很恣意。
看著他,閻以涼緩緩的擰起眉毛,“你接了這個案子,那麼關於這案子的一切就都得經過你的手。”這才叫辦案。
“跑腿兒這種事我也得親自去做?”揚起眉尾,他不認為他連這些都得插手。
“是啊,我忘了,你是王爺。”王爺兩個字兒,閻以涼說的諷刺。
笑,衛淵的臉恍若生花,引得周遭的人也不由看過來。
“別這樣,這兩個字兒從你嘴裡說出來,很像在罵人。”抬手,她拍拍她的手臂,卻沒有離開。
落在她胳膊上,然後一點點的往下滑。
閻以涼自有所感覺,垂眸看著他的手,修長好看,她見過的所有手掌中,衛淵的手是最好看的。
看了一眼她的臉,衛淵的手繼續向下,然後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輕輕握住,他的手輕易的包裹住她的手。
有片刻的失神,閻以涼也不知那一刻是怎麼了,好像大腦被清空了,只感覺得到他手掌的熱度。
“拿開。”手從桌子上拿下來,落到桌子下面,躲避他人的視線。不過衛淵的手仍舊握住她,細膩,溫熱。
“你有沒有想過解除和關朔的婚約?”衛淵看著她,此時此刻,他的眸子多數認真,但仍舊被一些溫暖的笑意所覆蓋。
‘有’字滑到嘴邊兒,閻以涼唇角動了動,將那個字又咽了下去。
看著他的眼睛,她手上微微用力,從他手掌中掙了出來,“沒有。”
手心空了,衛淵緩緩收回手,一邊笑著點頭,“等著丈夫長大,也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兒。”
沒有說什麼,閻以涼更像是沒聽到。丈夫?這兩個字她不熟悉,更多的是責任。她對關朔,就是責任。
兩人不再說話,沉默的聽著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描述,恍若身臨其境。
春秋書生的小說寫得確實好,神神鬼鬼的事情,卻寫得分外真實。相信如果這世上有這些神鬼,大概也就是書中描述的這般了吧。
太陽偏西,嶽山出現在了茶樓,微微弓著身子,他越過坐滿了大廳的人群走到衛淵身邊,“王爺,順天府衙的那個小捕快找到了,死在了護城河邊。”
衛淵臉色清冷,與閻以涼對視了一眼,他幾不可微的頜首,“加上順天府衙的三具屍體,全部運送到刑部去,請寧大人驗屍。”
“是。”嶽山領命,隨後離開。
“看來,還真需要柳捕快,所有的死者,是否和書中完全一致。若是一致,這個兇手肯定熟讀這鬼書。”而且,這案子最好不要外傳,否則,將引起恐慌。
“熟讀的可不止一人。”看這滿屋子的聽眾就知道了。
074、蛛絲馬跡、遵命閻捕頭
屍體運回刑部,停屍房中,四具死因不同的屍體,看起來極為悽慘。
寧筱玥穿著看不出身形的白大褂,戴著口罩和手套,長髮也整齊的挽在腦後,讓它們好好聽話。
不遠處,柳天兆坐在椅子上,看著寧筱玥驗屍。這種場面,的確不適合有人圍觀,但是的確能及時的得知一些有用的東西。
望春樓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