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出去當值。
但是有一天突然喝得酩酊大醉回來,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爛醉如泥,也忘了分了房,直接倒在虞氏的床上。虞氏嚇了一跳,趕緊起床做了醒酒湯餵給沈初陵喝,沈初陵喝了一半,隱隱有些清醒,拉著虞氏說了些話,虞氏把醒酒湯全部餵給他喝了,又去準備洗澡水服侍他洗澡。
就在這個當口兒,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吵了起來,沈初陵也是一時腦子不清醒,直接把虞氏拉進浴桶裡,做了那事。
大概是酒醉之後力氣過大,做完之後虞氏便傷了胎氣,身下見紅。
醫女趕過來處理了這事,也不知說了什麼,沈初陵大怒而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進過虞氏的房門,還扔了封休書要休了虞氏。虞氏在房裡哭得尋死覓活,還是沈遠施了家法,又讓沈初陵跪了一夜的宗祠,沈初陵才勉強收回了休書。沒過兩天,虞氏吃了藥,下腹墜痛,才知道沈初陵派了人要她墮胎,好在虞氏那日沒什麼胃口,只喝了兩口,又在醫女高超的技術下救了回來。
到後來,又傳出沈初陵和靈犀帝姬常常見面的風聲,說兩人已經私定終身等等。
虞氏聽了,自然是傷心欲絕,到現在有了輕微的自閉,誰也不見,只管整日暗自流淚,神色怏怏。
沈初水越聽越心驚,站了起來:“那我去看看嫂嫂!”
“別去!”唐氏阻攔道,“好歹是救回來了,她身體虛弱得很,你去探望她,能說些什麼?別平白無故招了她傷心,那可真是不好了。”
沈初水頹然坐下來,可又沒辦法氣沈初陵,只恨恨道:“都是靈犀那個賤……”
“住嘴!”唐氏臉色一肅,“這件事和帝姬沒有半分關係,是你哥哥自己糊塗了,你可別恨錯了人,皇家威儀,豈是我等可以隨意辱罵的?”
見沈初水神情不太好,唐氏又緩和了語氣,眼睛有些紅紅的:“你別怪娘兇你……”這個女兒何嘗又好受?她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孽,上天要懲罰她的一雙兒女婚姻不順。
沈初水搖頭:“女兒不怪……”
出了這種事,最傷心的,其實就是家長罷。
唐氏鬆了口氣,又慢慢道:“聽說王爺這段時間打發了不少姨娘出府,待你極好,是真的嗎?”
沈初水原本就是為了這事來的,如今興趣去了大半,只簡略說了說過程:“……這小半個月裡,王爺待我確實極好極好,但凡是對我動過壞心思的姨娘,全都打發出去了。因為怕有什麼不好的傳言,王爺給她們也安排好了新的親事,都還不錯,也算是有個交待了。……現在留在府裡的只有幾個姨娘,但是她們沒那麼好打發,家庭背景也都還不錯,王爺好像最近在為這些事操心……”
“實在去不得也無妨,只要王爺專寵你一個人便好了,每個月裡,除了小日子那幾天可以去她們院子裡,其餘時間你儘量抓住,就可以了,早些有個孩子……也好。”
“……娘。”沈初水猶豫著道,“王爺……並沒有碰過那些人。”
唐氏吃驚道:“還有這等事?竟然一個都沒有碰過?”
沈初水點頭:“嗯。女兒正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女兒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這件事,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才來找孃親拿主意。”
唐氏看著沈初水,嚴肅道:“那他碰過你沒有?”
“……咳咳。”沈初水咳了兩聲,這個孃親總是很擅長找到重點……
唐氏拉過沈初水的手臂,將袖子拉上去,看到上面鮮明的一點守宮砂,怔了怔:“難道他還想著那個女人?竟娶進那麼多房女人,一個也不碰……”將袖子放下來,又看了看沈初水,“這件事情孃親幫不了你,但是孃親可以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連你爹也不說。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孃親和整個相府都會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