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黑暗中生長出的另外一雙蒼白冰冷的妖魔觸手生生地捲住,一點點地被拖進更深的黑暗裡。
像是生長在地獄魔界最黑暗的魔之花,又是蜘蛛裹住了自己的獵物,深深將吸食的口器扎進對方的身體裡,啃食與吸吮著自己最甜美的獵物,連對方的呼吸都要吞噬殆盡。
有點滴晶瑩的露珠落在地上。
伴隨其流落在風中的似還有誰破碎的低泣輕吟
……
“誰?!”空氣的異樣震動,讓天理教的教主瞬間警惕起來,看向窗外。
莫非有人又在偷聽?
江五立刻身形暴起,躍向窗前,卻發現窗外一片寂靜,只有河水與浮冰飄動撞擊船體發出的聲音。
江五仔細觀察後,確認周圍附近都有守衛,沒有人在窗外,隨後稟報:“教主,沒有人!”
天理教教主聞言,微微顰眉,難道是他聽錯了麼?
在方才的一瞬間,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附近有人。
他親自起身,到窗前檢視,穿過被風吹得四處飛舞的幔帳,他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四處觀察了一番,卻沒有任何結果。
他眯起眼有些暗暗地納悶,隨後遲疑地道:“或許是本尊聽錯了。”
江五笑了笑,有些諂媚地道:“教主素來警醒,所以這麼多年才躲避了司禮監那些探子的追查。”
天理教教主微微頷首:“嗯,咱們走吧,明日簪花奪魁大會,還有諸多事宜尚未準備完成。”
江五恭敬地抱拳道:“是!”
隨後,他們一前一後地跨住房間,臨關門的霎那,天理教教主的目光仍舊有些有些猶豫地落在了房間裡,他總覺得,或許有什麼是他遺漏的呢?
他的心思忽然不由自主地飄到了今日他看見的那個女探子身上,他總覺得她的身形有些眼熟,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教主?”江五有些疑惑地看著天理教教主。
天理教教主頓了頓,淡淡道:“沒什麼,我們走吧。”
雕花木門‘吱呀’一聲地關上。
房間裡一片黑暗,沒有任何聲息,但空氣裡那如蘭似麝的冷香漸漸濃郁起來,讓這一片矇昧的黑暗都帶著一種詭異的濃厚香味,有細微的低低喘息與壓抑的低吟聲彷彿從黑暗中生長出的妖豔的花朵,許久之後,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一片暗沉裡動了動。
從窗邊慢悠悠地飄出一道影子,他的手上還抱著另外一道纖細的人影。
百里青藉著窗外星光低頭睨了睨懷裡臉頰蒼白,長髮散亂,徹底被他弄得昏迷過去的人兒,她的眼角猶自有未乾的淚,豐潤的嘴唇紅腫,身上裹著的是他的披風,懷裡人兒的身上已經沒有一件屬於她自己的一寸布,連雪白的小腳都露在披風外頭。
百里青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將西涼茉放在了大床上,將厚厚的錦被給她裹上,順帶手腕一翻覆在她的後心上,將自己的內力輸進了她的經脈,將方才在冰冷船壁上侵入的寒意全部驅逐。
他磋磨她,卻並沒有打算讓她生病。
西涼茉無意識地發出一聲低吟,下意識地靠向溫暖的來源。
過了一會,確定寒意基本已經沒有了,又讓內力在她體內遊走了三十六週天,因為西涼茉的內力與他的內力同出一脈,百里青很順暢地就替她調戲順暢,引導著她的功力又恢復了一些。
雖然他一點也不因為西涼茉因為替他解毒而將幾乎所有功力都灌輸進他體內感覺愧疚,因為那些內力本來就是他給她的。
但未來的日子,她要面對的危險也不會少。
他還不想那麼快就讓這隻小狐狸沒命陪他遊戲人生,自然也要助她早日恢復功力。
完事後,百里青見她臉色恢復了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