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等著他人糟蹋自己的命運。
入宮
花然月兩天兩夜撬開窗戶,以她們的體型,這個空間能夠鑽出去。此時天已經大亮,花然月的手磨了好幾個泡,滲著血。
大功告成一半,只差鑽出去了。但是樓外面牆比較高,從二樓跳在一樓房頂,發出聲響肯定會打草驚蛇。但這又是唯一的出路,沒得選擇。
如果是跳在一樓時,不發出聲響,肯定不會有人注意。並且她們四個被關這麼久,從沒有逃出去過的行動,想必對她們這些弱女子很放鬆警惕。
只是,怎麼才能不發出聲響呢?
花然月掃視房間,這房間裡空蕩的不能再空蕩,沒有棉被,只有石頭,要石頭也無用。
二樓北邊牆上只有這一個窗戶,至一樓房頂全是牆,只要不發出聲響,肯定不會有人看見。
眼下作難的就是怎麼才能消音。
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了相對來說最好的辦法。
花然月將她們幾個人身上的腰帶解下系在一起,從窗戶扔出去。將地面上的乾草全部撒在了一樓房頂上,屋裡的所有石頭搬到門的後面,半扇門從裡面被石頭堵得死死的。
花然月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舒了口氣道:“她不讓咱們出去,咱們就不讓她進來。”
“姑娘,你真聰明。”
“姑娘,平時這個時候都會有人來檢查一遍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花然月爬到窗戶跟下,揮手道:“順著繩子往下滑,動作一定要輕點,踩在乾草上,別讓他們聽見了任何動靜,知道嗎?”
她們紛紛點點頭,異口同聲道:“知道了。”
屏住呼吸,心下都捏了一把冷汗。
第一個順利。
第二個順利。
第三個差點抓不住繩子直接掉下去。
第四個還好,只是腰帶做的繩子不夠結實,在與窗戶交接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斷裂
好在第四個安全著地。
“快跑吧,還愣著幹什麼?”花然月的腦袋鑽出窗戶口,對她們小聲道。
“那姑娘你呢?要走一起走。”
花然月蹙了下眉,回頭看了看門口:“跑一個是一個,出去一定要報官,快走吧,放心,我一定會出去的。”
“那。那好吧,姑娘你要小心。”
花然月點點頭,她們沿著房頂爬去其他百姓人家,已脫離了老虎視線,結果是什麼,就要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這個點,春樓的人會來視察一遍,此時的情況沒有人助花然月一臂之力,窗戶有點高,用很大力氣才能上去。
花然月雙手已經流了血,加上傷勢沒有痊癒,稍微用力就會很疼。但疼總比丟了命強,再用點力就可以逃出去了,生與死就在這一牆之隔。
“門怎麼推不開了,這幾個臭丫頭搞什麼鬼?”門外有人說話。
花然月心裡咯噔一下,著實著急,該死的,快上去啊。再上不去,他們就進來了,想起那個被拔光手指甲的女子她就恐懼,如果逃不出去,皮肉之苦在所難免了。
門被用力踹了一腳,幾個石頭已經鬆懈滾了下來。
花然月痛的吃叫,蹭破了皮,害怕緊張之下爬上窗戶。
門被幾個人踹開了。“你想逃跑?不要命了。”地面上有石頭,他們並不是一兩步就能跑過來。
花然月趁機抓著繩子往下滑,雙手簡直要著火的節奏,滿手的水泡和血,再摩擦一下就要命了。
剛滑落一丁點,繩子被窗戶摩斷,花然月重重的摔在了乾草上,只聽見乾草下有瓦片碎的聲音。
花然月疼的哎呦哎呦,揉著屁股迅速逃離。
後面的人和院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