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竊聽器等物品的。”
“高先生,現在是你在配合調查,並不是你在指導工作,所以還請你端正態度。”
儘管對方是軍隊當中的同行,但是這名負責問話的警察卻是絲毫臉面都不給對方留,板起臉來嚴肅地說道,“你只需要好好地配合我們的問話就行了。知道鍾石先生出門是幹什麼的嗎?還有車牌號是多少?”
“車牌是燕s8844a,具體出門幹什麼我不是很清楚,只聽說他好像是去見一個什麼人。”
那名叫做高先生的護衛猛一瞪眼,就要怒,不過一想起鍾石離奇失蹤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當即又洩了氣,認真地想了一會後才說道,“主要是因為他行蹤不定,所以我還以為他只是去出差。哎,這一次實在是大意了,如果知道他可能出事,我說什麼都會跟過去的。”
“好了,現在說這些沒什麼用。”
做記錄的警察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另外再好好想想,這段時間鍾石見過誰,和誰說過什麼?一定要好好想想,這件事事關重大,是上頭下達的命令。”
“見過誰,說過什麼?這個我怎麼可能知道?”
姓高的護衛面露難色,沉思了半晌才苦著一張臉道,“我只負責鍾先生在這裡的安全,又不會去打聽對方具體做什麼。對了,前幾天好像有一對父子前來拜訪,他們是我見過的唯一訪客。是了,這件事說不定和那兩個商人父子有關。”
“你提供的線索非常關鍵!”
負責記錄的警察也是眼睛一亮,當即慢慢引導道,“那兩名商人父子長什麼樣,多大年紀,什麼時候來的,又什麼時候離去的?還有,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嗎?”
“好像是姓姚”
高姓護衛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個五十來歲,另外一個只有二十來歲,長相嘛我說不上來,很普通的那種對了,他給過我名片,我找找。”
他立刻翻起身上的衣服,半晌才從口袋當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名片,“那個人叫姚清華,據稱是什麼投資公司的董事長。我以為他是鍾石先生的朋友,所以就讓他進來了。他們父子和鍾先生大概商談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從始至終我沒現有什麼異常的。”
“或許和這個人有關,或許沒有關係,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條線索。”
仔細地盯著這張皺巴巴的名片看了半晌,負責記錄的警官才舒展開眉頭,隨即掏出懷中的電話,“傅局長,我們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鍾石在最後出現的時候,開著一輛牌照為s8844a的賓士商務車。另外在四五天前,一名叫做姚清華的商人曾經出現在鍾石的寓所內,據說他們還交談了半個小時。”
“好,立刻去調出當天的路況錄影,查查這輛車到底去哪了。”
這邊的傅雲天默默地點了點頭,吩咐道,“另外找人去查那個叫姚清華的,看看他都和鍾石談了些什麼,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即便沒有重大嫌疑,也是我們揭開這樁失蹤案件的關鍵。”
“是!”
這邊的警察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好了,我們從周先生你先開始。”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傅雲天衝著周德平點了點頭,“周先生能給我們說說你們工作的內容,可能得罪的人,還有平時鐘石先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我們工作的內容,傅警官應該已經有所瞭解了吧?”
在這間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內,周德平長嘆了一口氣,這才無奈地說道,“能夠擺這麼大的陣勢,相信你們應該知道鍾石先生的重要性。實話跟你們講,一定要儘快地找到鍾石,否則真的要出大事的。”
警方出動了這麼大的陣勢,周德平也隱約地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