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去,只見十幾個身穿警服的男子魚貫而入,進入到交易廳內。一 看書 w?ww·1·
帶頭的是一名中年警察,四五十歲的年紀,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一身警服筆直,腰桿豎得像標槍一般挺直,整個人只是往那裡一站,就有一種浩然正氣油然而生。
他一揮手,身後的十幾名警察就飛快地散佈在整個交易廳的各個角落。其中還有數名技術人員,拿著笨重的儀器在大廳和會議室的四周開始掃了起來。
“竟然是一級警監!”
當看到對方肩膀上的橄欖枝和四角星花之後,周德平眉頭就是一皺,自言自語地說道,“到底生了什麼,竟然能夠讓這樣級別的警監親自出馬?”
“什麼是一級警監?”
其他幾人不懂,圍繞在周德平身邊七嘴八舌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事?”
“一級警監是職稱的一種,到這種級別的人至少是正廳。這個人和燕京公安局局長同一個級別,能夠讓這樣的人親自出馬的案子,你說得有多大?”
看了看那名一級警監,周德平微微地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各位,不管警方在查什麼案子,都要儘量地配合他們的行動。”
除了汪晉堂知道生了什麼事外,其他幾人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
“各位,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和我們的人做一個單獨的談話嗎?”
很快,那名一級警監就走到周德平等人面前,先是鄭重地行了一個禮,隨後朗聲地說道,“周德平先生,李蓉女士,趙飛先生,汪晉堂先生,這個談話不是強迫性質的,各位完全可以拒絕。另外,我們只是在請各位做協助調查,並沒有將你們看做犯罪嫌疑人看待。簡單地來說,這是一次協助性的調查問話,不會耽誤各位太多時間的。”
“這位警官,我們能問問到底是怎麼一事嗎?”
眾人互望了一眼,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此時年紀最大的周德平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問道,“你們就這樣闖進來,說實話我們有點不知所措。所以我代表他們想問問,具體是什麼事情?”
“不好意思,我叫傅雲天,你們可以叫我傅警官。”
直到這個時候,這名警官才想起來介紹自己,當即衝著眾人歉意地點了點頭,正色道,“事情是這樣報案,說你們這裡的一名叫做鍾石的工作人員,日前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我們這一次前來,就是調查他失蹤的事宜。”
“什麼?”
“鍾石失蹤了?”
“這這不太可能吧?”
聽到傅雲天的話,幾人均是大驚失色,其中李蓉等人更是脫口而出道。
“怎麼,幾位不知道鍾石失蹤了嗎?”
對於幾人的反應,傅雲天也有些詫異,皺了皺眉頭道,“按理說各位都是鍾石的同事,沒有道理不知道他失蹤了。我們初步懷疑這是一樁有預謀的綁架案。如果各位知道什麼,或許有什麼線索的話,還請各位如實相告,這樣對我們分析案情非常有幫助。”
“一定!”
周德平憂心忡忡,環視了一圈後,這才緩緩說道,“真是沒想到!”
且不說這邊在華投總部的調查,在鍾石燕京住所也同樣出現了一批警察,正在緊鑼密鼓地對四合院的裡裡外外進行調查。
“鍾先生自己開著一輛賓士商務車出門的,出門之前他並沒有對我們說什麼。”
一間客廳被警察臨時徵用,當做交談的場所。那名昨天剛剛和江山交談過的護衛看著房間外忙活的警察,不禁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對正在記錄的警察道,“讓他們都小心一點,這裡的東西很是貴重。而且我進來之後,已經對這裡進行了全面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