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理啊?那天晚上,他真有向你求官嗎?”
“本初公,大公子三公子,在場的諸位大人,諸位將軍,你們信嗎?”楊長史繼續喊冤,“宏放著徐州長史不做,非要背上賣主求榮的罵名,到冀州來做一個卑微小吏,這樣荒唐的話,你們信嗎?”
“退一步說!”楊長史又大聲說道:“就算宏確實是心中久向冀州,情願為本初公效犬馬之勞,可以不計較官職高低,那我可以直接開口向本初公懇求啊?我也完全可以開口向大公子或者三公子求取職位啊?我沒資格覲見本初公和兩位公子嗎?田豐匹夫的話荒唐到了這地步,你們信嗎?”
沒有人敢吭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袁三公和田豐的身上,而田豐早已被楊長史的無恥狡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也實在找不出什麼話反駁楊長史的無恥解釋,大袁三公則臉上陰晴變幻,許久後才向楊長史吩咐道:“繼續說下去,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什麼事?”
“諾。”楊長史大聲答應,又振振有辭的說道:“後來,當田豐說完他的無恥要求後,外臣頓時就是怒不可遏,當場就拒絕這個無理要求,還對田豐惡語相向——這點確實是外臣的不對。誰知田豐惱羞成怒,竟然揚言說如果我家主公陶使君和三公子不肯答應他的要求,三公子就這一輩子都別想當上嗣子,在本初公的立嗣一事上,他將會全力支援大公子,堅決反對本初公廢長立幼!”
田豐的鬍子又立了起來,張口想要說話,卻被大袁三公憤怒的目光制止,而咱們的楊長史又指著那條腰帶說道:“外臣有罪,外臣當時氣憤不過,就當場拍著那條腰帶說,我家主公陶使君確實很希望三公子被本初公確立為嫡子,但我家主公根本用不著向他田豐低頭,就憑這條腰帶裡藏著的東西,我家主公就有辦法讓他田豐的廢長立幼藉口完蛋!也就憑這條腰帶,我家主公也有辦法把三公子扛上袁家嗣子的嫡位!”
“你放屁!”
田豐忍無可忍的大罵起來,咱們的楊長史這一次卻沒有給大袁三公發作的時間,只是繼續說,繼續誠懇的說道:“本初公,外臣斗膽揣測,定然是外臣這番無心之語被田豐記在了心中,懷疑這條腰帶中藏著我家主公與三公子暗中來往的書信,為了報復外臣,也為了報復三公子和我家主公陶使君,所以才在大公子的面前挑撥離間,唆使大公子逼迫外臣當眾暴露這條腰帶的秘密,大公子是被田豐利用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糊塗了,實在搞不懂楊長史怎麼會把矛頭堅決對準田豐,還一個勁的替袁譚開脫。只有早就認出了那條腰帶的少年阿異心中明鏡,暗道:“到底是恩師啊,狠啊!這樣的手段,我只要學到三分。這輩子也就受用無窮了。”
“那麼這條腰帶裡,到底藏在什麼樣的秘密?”大袁三公開口問道。
“外臣不能說,本初公就是殺了外臣。外臣也不能說。”楊長史磕頭,又小心翼翼的說道:“不過,本初公可以自己開啟了看,看完這個秘密後。本初公就知道外臣是不是說謊了。如果本初公看完了這個秘密,還在覺得外臣是顛倒黑白,胡說八道。那麼外臣情願請死。”
“拿小刀來。”大袁三公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也有衛士立即取出匕首,雙手捧了遞到大袁三公手中。
眾目睽睽中,咱們的大袁三公終於是用刀割開了那條坑死人不賠命的腰帶,並且果然從中取出兩道寫滿文字的縑帛,再仔細一看兩道縑帛上的文字內容時,大袁三公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還把眼睛瞪得有平時的一倍大!然後是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最後是全身顫抖,還滿臉的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大吼了一聲,“好啊————!”
“父親。到底是什麼書信?”
發現情況不對的袁譚公子顫抖著問,然而回答袁譚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