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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部分

迫外臣暴露腰帶秘密的。”

“你血口噴人!”田豐一聽又急了。

“閉嘴!沒有吾的允許,誰再亂插話,立斬!”大袁三公再次怒喝,然後又一指楊長史,喝道:“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對吾細細道來,敢有半點欺瞞,小心你的腦袋!”

“諾!”楊長史爽朗答應,又大聲說道:“稟本初公,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個月前的一個傍晚,外臣在街上偶遇田豐,受他之邀到他家中赴宴,在宴會上,田豐主動與外臣談起了本初公立嗣之事,要求我主陶使君與三公子賄賂他黃金白銀各三百斤,綵緞五千匹,還要我家主公陶使君把他的子侄安排在徐州為官,擔任秩比八百石以上的官職,換取他支援三公子受封嫡子……。”

“你血口噴人!”田豐差點沒有被氣瘋,跳起來大吼大叫,“你這個卑鄙小人,顛倒黑白!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想出賣你的主公陶應,換取我保薦你在冀州出任官職,被老夫痛罵後,竟然還敢反咬一口?!你這個無恥之徒!卑鄙小人!”

楊長史昂著頭只是任由田豐臭罵,大袁三公則將憤怒的目光轉向了田豐,瞪得田豐心裡發毛,自己閉上嘴巴,然後大袁三公才冷冷說道:“看來,吾的話是越來越沒人聽了啊?剛才吾是怎麼說的?”

“微臣死罪。”熟知大袁三公外寬內忌性格的田豐大驚,趕緊雙膝跪下請罪,又辯解道:“可是主公,這個楊宏匹夫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臣下沒有啊,臣下沒有強行索要賄賂啊。”

這時,沮授站了出來,到大袁三公面前雙膝跪下,示意自己有話有說,得到大袁三公允許後,沮授這才說道:“主公,臣下可以做證,那天晚上的事臣下知道,當時元皓先生並沒有向楊宏索要賄賂,只是向楊宏打聽徐州君子軍的騎射秘密,不料這楊宏匹夫厚顏無恥,竟然乘機要求元皓先生舉薦他在冀州為官,這才肯交出君子軍的秘密,元皓先生為人正直,當面斥罵了楊宏。”

說到這,沮授又向大袁三公磕頭,朗聲說道:“主公,楊宏匹夫的為人想必主公也有所耳聞,早在淮南時就以擅長阿諛諂媚而著稱,最喜歡的就是欺上瞞下,陷害忠良,排擠同僚。他那些話,必然是惱恨元皓先生拒絕他的無恥要求,故而挾私報復。”

大袁三公把目光轉向楊長史,咱們的楊長史笑了,還笑得無比開心,拱手行禮說道:“本初公,外臣可以說話了吧?”

見大袁三公點頭,咱們的楊長史笑得頓時更開心了,轉向了沮授笑道:“公與先生。你是聽田豐的一面之詞,我不敢怪你,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想要問你——敢問公與先生。倘若田豐舉薦宏在冀州為官,能為宏舉薦一個什麼樣的官職?”

“你問這幹什麼?”沮授疑惑的反問道。

“當然有原因。”楊長史笑笑,又問道:“請問公與先生,倘若田豐舉薦在下在冀州為官。能否擔任秩比千石的冀州長史?”

沮授又是一楞,然後猛然醒悟了過來,臉色也不禁變了。咱們的楊長史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見沮授動搖,便趁熱打鐵的微笑說道:“公與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我發瘋了?宏雖然不才,在徐州也是擔任長史一職,在徐州文職官員中,品級僅次於徐州別駕陳元龍,與徐州治中陳長文(陳群)平級。說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也絲毫不為誇張。”

“既然如此。”楊長史忽然提高了聲音,大吼道:“那我是發瘋了還是犯傻了?放著徐州長史不做,偏要跑來冀州做一個功曹郡相。還是以出賣我主陶使君的機密為交換?我是瘋了還是傻了?這樣的話,公與先生你信嗎?”

沮授無話可說了,還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老朋友田豐,心道:“元皓先生,楊宏小人這些話有道理啊?他放著徐州長史不做,偏偏要以出賣主上為代價,跑來冀州擔任一個低階官員,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