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枝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一副談心的模樣,“他為何不願碰你,你昨夜都同他說什麼了?”
花酌枝將昨夜在神殿的事說與沈碎溪聽,末了又問道:“碎溪,是不是我不夠好?”
沈碎溪:“你哪裡不好?”
花酌枝低頭沉吟片刻,再抬頭時一臉認真道:“不夠浪。”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跟緊前面那輛車!有什麼事衝我來!枝枝!枝枝!”
王文才:“你戲還挺多的。”
明天還有嗷老婆們~
鞋襪還塞在那狂徒懷裡呢!
沈碎溪:“……”
花酌枝:“不然我已做到那種份上,他怎麼還不同我表明心意?”
說完,他給沈碎溪舉了個鮮活的例子,“陸繁就主動得很。”
“你可想過一個問題?”沈碎溪問。
“什麼?”
“你也說了,他是你明媒正娶回來的,是有名有份的,怎好再同另一個人苟且?而陸繁尚未成親,他想同誰好便同誰好。”
“那怎麼辦?”花酌枝愈發苦惱,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
沈碎溪繼續說:“蕭見琛同陸繁不一樣,他心悅你,想親近你,可礙於自己已經成親,又肩負著大燕給的使命,所以必須同你避嫌,這會兒心裡指不定多難受呢。”
花酌枝睜著懵懂的眸子,“可我又不在乎這個。”
沈碎溪突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花酌枝不解。
“你不在乎,因為你就是大祭司,若同他成親的是個旁人,你可願意?”
花酌枝緊緊抿唇,半晌後搖了搖頭,“不願。”
沈碎溪說的沒錯,他不在乎,因為同蕭見琛成親的本就是他,而在蕭見琛心裡,一邊是大祭司與大燕百姓,一邊是花酌枝與自己的本心,若他是蕭見琛,也難以抉擇。
“所以說,有時候人太克己守禮也不是件好事,而你同他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同他坦白,要麼就等他什麼時候衝破道德枷鎖吧。”沈碎溪邊說邊起身,將外頭等待的大夫叫進來。
“見過大人。”來人是個青年,手中提著竹編的藥箱,見了花酌枝,他跪坐在地,用熱切的目光盯著上座的人。
花酌枝暫且將蕭見琛擱在腦後,他掃了眼青年,問道:“怎麼是你?你爹呢?”
“我爹他今日有事,所以我來給大人治傷。”
“好。”花酌枝將腳伸過去,搭在青年膝頭。
青年盯著那隻小巧的腳,顫抖著抬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玉似的腳背。
指腹方落下,那隻看似柔弱無力的腳便抬起來往他肩頭踹去,直接將人踹了個仰倒。
青年連滾帶爬坐起來,臉色倉惶,“大人!大人!是我僭越!是我僭越!”
花酌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將腳收回,淡淡警告一句:“你不該碰。”
他答應蕭見琛的,不能叫別人隨便摸。
“大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青年身子伏地,以示臣服之意。
花酌枝沒跟他計較,隨之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