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十分嚴峻的事。
——蕭見琛到現在都不碰他,難不成是不會?
大燕不興男風,蕭見琛就算是看那種書,也不會是兩個男子的,興許……他真的不會?
花酌枝正想著該如何教一教蕭見琛,又聽得花姐道:“他要是把你戳疼了,你就咬他!你男人若是會疼人,興許停下等等你,但一般到了那個要命的關口上,他們憋不住的,而且前幾回,半點章法都沒有,就知道一通亂戳。”
花酌枝:“……”
他腦袋裡突然浮現蕭見琛戳他的畫面。
“就這一遭,咬咬牙過去,往後就舒坦了。”花姐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而花酌枝在柴房中站了很久。
他雖然看過那麼多春宮圖,實則半分經驗都沒有,若到時候蕭見琛也不會,該如何是好?
“枝枝?”
聽到外頭喊他,花酌枝趕緊走出去,蕭見琛又在院子裡笨手笨腳地和泥巴。
“琛哥哥。”他走過去看了眼,問道:“又要砌牆嗎?”
“嗯。”蕭見琛擦了把額頭的汗,將泥巴往斷牆上堆,堆一塊掉半塊。
“明日就成親了,牆還露著,不像話。”
砌牆的間隙,蕭見琛問起方才的事,“花姐跟你在柴房說什麼呢?”
花酌枝眼珠轉了轉,“花姐教我……教我洞房的事呢。”
蕭見琛抹牆的動作一頓,整塊泥巴“啪”地掉在地上,他回頭看著花酌枝,結結巴巴問:“她、她都是怎麼同你說的?”
“她問我會不會,我說我不會,她說沒關係,你會就行。”花酌枝看過去,雙眼明亮,“琛哥哥,你會嗎?”
“我當然會了。”蕭見琛佯裝淡定,彎腰重新挖了塊泥巴,轉過身去繼續砌牆,心裡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
他得把陸繁給他的書找出來瞧瞧,免得洞房時手忙腳亂,在枝枝跟前丟臉。
兩人各懷心思,入夜,蕭見琛在他們帶來的行李中翻來翻去,花酌枝瞧見了,問了一句:“琛哥哥,你找什麼呢?”
“啊?我找件衣裳。”沒找到陸繁的書,蕭見琛餘光瞥見一旁的匣子,好奇道,“對了,你這匣子裝的什麼,怎麼沒見你開啟過。”
那匣子裡都是花酌枝從南疆帶來的淫書淫畫,不敢叫蕭見琛瞧見,還特意上了鎖。
他想了想,胡謅一句:“是我的首飾,因著不是中原的樣式,所以沒敢戴出去。”
蕭見琛深信不疑,他將匣子搬開,在最底下的衣裳中找到了那本藏得嚴嚴實實的書。
他背對著花酌枝,盯著手中的書,眸子閃閃發光,今夜就不睡了,好好學一學!
“琛哥哥。”花酌枝又在床上喊他,“花姐說,明日要一早起來開臉。”
“好!”蕭見琛一把將書塞進懷裡,端著燭臺走回床邊。
花酌枝叫燭光映得微微眯眼,他偏頭躲開,“琛哥哥,不熄燭嗎?”
蕭見琛將燭臺擱在地上,放下床帳擋光,“這樣可好些?”
一盞燭本就不太明亮,床帳又將光遮去大半,花酌枝好奇地看過去,“琛哥哥不睡嗎?”
蕭見琛一臉緊張地捂住胸口,“我我我看會兒書。”
花酌枝愈發好奇,“什麼書啊?”
什麼書這樣好看嗎?明日就要成親了,今夜還得將它看了。
蕭見琛胡言亂語:“是孫子兵書,我太激動了,睡不著,看會兒兵書冷靜一下。”
其實花酌枝也睡不著,明日天一亮,他便會穿上嫁衣,嫁給蕭見琛。
他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這一夜,怎地這樣難熬?
“睡吧,枝枝,你昨夜就沒睡好。”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