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壇上頭,一群人圍坐在一起唸咒呢。”
蕭見琛聽得瞠目結舌。
陸繁:“說不定那大祭司,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
【作者有話說】
陸繁:說不定那大祭司,就是個妖精。
蕭見琛(穿褲子):陸繁,你說的沒錯,他就是個妖精。
雖然花酌枝說話慢吞吞的,性子也慢吞吞的,但他是個熱辣大膽的人,蕭見琛還沒嫁過來他就想著怎麼跟人家圓房了。
真香!
蕭見琛偏愛看那些異聞怪志的話本子,聽陸繁這麼一說,他眼前立刻浮現那大祭司趴在別人身上吸食精氣的畫面。
沒吸兩口,底下那人便變成了乾巴巴的屍首,再吸幾口,連皮肉都蕩然無存,只剩森森白骨。
蕭見琛哆嗦了兩下,將二蛋抱得更緊,開始交代後事,“陸繁,如果哪天我被他吸死了,你就帶著二蛋逃回大燕去,有我手書,父皇母后定能護你陸家周全。”
因這兩句話,陸繁瞬間紅了眼圈,胸腔中一顆忠心赤膽熊熊燃燒,他“唰”地一下將刀從刀鞘中拔出來,高高舉過頭頂。
“殿下!他若要吸殿下精氣,必先問過我手中這把刀!”
二道門外,沈碎溪停下匆忙的腳步,向身邊的人問道:“他們這是說什麼呢?怎麼還舞上了?”
王文才想了想,道:“他們說祭司大人是妖精,若夫人精盡而亡,狗就逃回大燕送信。”
“……”沈碎溪嗤笑一聲,“他若真是妖精,何至於因為一個大燕就變成這副模樣?”
王文才連連稱是。
“走,我們過去瞧瞧。”沈碎溪眸子一沉,故意放重腳步,率先走進去。
“殿下!臣的刀法出神入化,屢屢得陛下稱讚,若有人想動殿下,臣就——”高昂的話一下憋在胸間,陸繁停下手中動作,眼睛直愣愣盯著門口,話也開始結巴。
“臣就、臣就、就……”
蕭見琛朝門外看去,那裡站著一個苗疆人,他身著青色短褂,黑裙拖地,水紅色長帶纏出一截細腰,蕭見琛仔細打量,腰帶上繡的居然是各種喊不上名字的蟲豸。
沈碎溪上前,學著漢人的模樣懶洋洋行了一禮,“聽聞夫人受驚,特意過來瞧瞧,祭司大人沒什麼大礙,明日一早便能回來,夫人不必擔心,先休息就是。”
一舉一動之間,手腕處的銀鐲和耳邊垂下的耳飾都發出清脆聲響,他笑時狹長的眼睛眯起,殷紅的唇縫貝齒微露,絲毫不吝嗇那一身風情。
像只狐狸。
陸繁這樣想著,眼睛盯在沈碎溪側臉,半天挪不開。
蕭見琛壓根不擔心,他巴不得那吸人精氣的大祭司天天生病,最好是病得下不來床,又吊著一口氣死不了。
“夫人沒事我就放心了,不過……”沈碎溪話頭一頓,天生含情的眼睛轉向一旁還舉著刀的陸繁身上。
“一個外男,這麼晚還跟夫人待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合適。”
王文才自信滿滿譯說:“夫人已經嫁作他婦,便要恪守婦道,你跟夫人不能待在一起,有逾牆窺隙之疑,會被浸豬籠。”
蕭見琛:“……”
沈碎溪往陸繁胯間瞥了一眼,笑意更滿,“我聽說,漢人進宮伺候前,都會去根,以絕後患。”
王文才做了個切菜的動作,“伺候夫人也行,先去根!”
陸繁居然看懂了,他胯下一疼,忽得夾緊雙腿。
見自己的人被欺負,蕭見琛不幹了,他直接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兩人,“我帶來的人,就不勞煩兩位費心了,有什麼話,等祭司大人醒了再說也不遲。”
沈碎溪看看蕭見琛,又看看陸繁,眼波幾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