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
“這有情啊……飲水飽。”
“……”
“走吧。”賈方正邁著八字步,慢悠悠走到門前,十分君子地敲了敲門。
陸繁從南牆跨進去,從裡頭給賈方正開了門,“連牆都沒有,賈大人進來就是,敲門做什麼?”
“你這榆木疙瘩。”賈方正瞪他一眼,“我不敲門,殿下如何聽見動靜,聽不著動靜,如何逃跑?”
陸繁撓撓頭,跟在賈方正身後,重新走回院子。
“這是什麼?”
月色下,一隻半人高的浴桶正擺放在院子正中央,上頭刻著鴛鴦戲水的圖案,桶中還放了一張紅紙。
陸繁彎腰將紙拿起,又從隨身的布兜裡取出一顆夜明珠,照著上頭一字字讀出。
“客官莫怪,因家中無人,只好留此信說明,浴桶已加急打好,便照客官留下的地址送下。”
說完,他摸了摸桶身,入手還有些毛糙,定然是為了趕工期,沒好好打磨。
陸繁撇撇嘴,“這桶我也能打,殿下還要花銀子做。”
“不對。”賈方正突然出聲,他朝堂屋走了兩步,眉頭皺起,“不對,不對……”
陸繁走上前,同他並肩站立,“哪裡不對?”
賈方正眯眼,“照理說,我們這樣大的動靜,殿下也該出來瞧瞧才是,為何毫無反應啊?”
陸繁拿起那張紅紙,手往上一指,又唸了一遍,“因家中無人唄。”
賈方正:“……”
城中藥鋪,隨著後院幾聲狗叫,突地傳出一陣爭吵聲。
“你以為我叫瘋狗咬了?”
“你這就是叫瘋狗咬了!”
見老大夫迂腐不通,蕭見琛梗著脖子,“我沒有!”
老大夫順勢把盆遞到他跟前,“那你喝一口!”
蕭見琛蛄蛹幾下,把還捆著的手伸過去,“你先給我解開,我讓你看看有沒有!”
老大夫拒絕:“你叫瘋狗咬了,我不敢給你解。”
蕭見琛:“……”
浪費時間,耽誤他回去見枝枝。
“是!”他乾脆承認,“我是叫瘋狗咬了。”
老大夫離得更遠了些,“你瞧瞧,你瞧瞧,我說什麼來著,以我行醫十年的經驗,絕對不會看錯!”
蕭見琛翻了個身,勉強趴下去,“不解開也成,我後背傷了,你給我塗些藥,塗完我就走。”
這兩個苗疆人定然是受了花酌枝叮囑,他傷不治好,是不會帶他回去的。
老大夫謹慎小心上前,把蕭見琛上衣一褪,又連聲“哎呦”起來。
只見潔白的後背上兩個青紫的圓印子,一大一小疊在一起,像個葫蘆似的,有些地方已經腫漲破皮,正在往外流著汙血。
“你這個葫蘆啊……”老大夫感嘆一聲,什麼都沒說,給蕭見琛敷了一層藥粉,又開了幾副活血化瘀的藥丸。
苗疆人聽不懂兩人都說了什麼,見傷也治了,藥也拿了,直接從胸前扣下一顆銀葉子丟過去,然後將蕭見琛重新抬起,眨眼間便消失在晨霧中。
【作者有話說】
老大夫:沒事走兩步。
老婆們元旦快樂哇,啵唧啵唧!
明天還有嗷~
幹掉其他人
“……祁爺從通天塔出來後,想親自帶人來保護大人,卻被沈大人攔下了。”
侍衛說完,看向床上的花酌枝,等待下一步安排。
花酌枝血氣流失嚴重,這會兒正在閉目養神,他微啟雙唇,道:“這個我知道,碎溪的信中提過。”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陣吵嚷。
“枝枝!枝枝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