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校他一番。”
可能有的寶子看不見作話,所以正文裡跟大家道個歉,最近停更的原因是卡文卡得太嚴重了,寫了些,總覺得沒有那種感覺,很苦惱,但我以寫文三年從不留坑、開寫必填坑的信譽起誓,絕對不會坑。
思考了一下卡文的原因,可能是我從來沒寫過枝枝這種型別的人物,我想象不到這種性格的人物會說什麼話,寫著寫著就在想,這樣說話是不是太矯情了?但說其他話又有點不符合人設,雖然寫得很吃力,但不影響我很愛這個角色。
過了個年事兒太多,家裡長輩一直在我這邊住,到現在都在忙,再加上另外一本寫得又太順手,下意識在逃避這邊,所以就這樣卡在了這裡,今天跟其他太太聊了聊,她說卡文的時候,就硬著頭皮逼自己往下寫,寫著寫著就好了,所以今天決定逼自己繼續往下寫,如果大家有好的建議也可以在評論區發表,謝謝還在跟讀的朋友!謝謝大家在評論區的督促!
我得上課
第二日,王文才的課堂上只剩陸繁一位學生,原因無他,祭司夫人病倒在床,昏睡間不斷說著胡話,藥石罔治,眼看著時日無多。
寨子裡頓時議論紛紛,據知情者賈方正透露,夫人嘴裡一直唸叨著兩個字:大燕。
一時間,蕭見琛因過度思鄉而病倒的訊息在南疆傳開。
因為蕭見琛病倒,大祭司花酌枝愁得覺都睡不著,當天夜裡便召集各位長老於祭司殿商議。
“琛哥哥嫁來南疆已有幾月,也是該回去省親探望一番,是我忽略了此事,才叫琛哥哥心中憋悶,以至病倒。”
有長老詢問:“那大人的意思是?”
花酌枝悄悄給沈碎溪使了個眼色,回道:“我想陪琛哥哥回大燕一趟,說不定到了故土,吃了漢人的飯,喝了漢人的水,病便能不治而愈。”
沈碎溪適時跟上一句:“大人上次貿然出門已是危險至極,長老們定會擔心,不如這樣,這次我陪大人同去,路上還能保護大人和夫人。”
祁老爺子眉頭一皺,正要說話,便聽見花酌枝已經答應下來,“那太好了,有碎溪跟著,長老們便能放心,祁爺留在寨子,替我主持各項事宜。”
“不行!”祁老爺子總覺得這幾個小孩在過家家,他看看沈碎溪,又看看花酌枝,愁得老臉皺起,“大人同夫人一起出門,怎能就帶碎溪一個人?外頭群狼環伺,一旦碰上便是一場廝殺……”
越說越覺得危險,祁老爺子乾脆站起來,“這樣吧,老頭子我親自帶人送大人和夫人去大燕。”
花酌枝正要回絕,沈碎溪輕笑一聲:“祁爺的意思,是帶南疆所有人一起去大燕?先不說拖家攜口浩浩蕩蕩目標更大,就是這樣去了大燕,豈不是被漢人笑話?”
“你!”祁老爺子一瞪眼,衝著沈碎溪指指點點,“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幾個小子不想叫我老頭子跟著,去大燕是假,出去玩才是真吧!”
“祁爺這是說的什麼話?夫人已經因思鄉病入膏肓,日日神志不清喊著大燕,祁爺竟還懷疑大人愛妻之心疼妻之切,難不成在祁爺眼中,大人就是這樣混不吝的一個人?”
花酌枝根本插不進嘴,沈碎溪以一己之力把所有聲音擋了回去,又丟擲質疑反問,聽得他在心中偷偷豎大拇指。
“當然了。”沈碎溪也不給祁老爺子插嘴的機會,話又緊又密,“祁爺擔心大人,一把年紀還要親自保護,大人一定看在心中,若祁爺堅持要去也不是不行,其他人就不必帶了。”
祁老爺子心中犯了難,他不去,實在難以安心,他要去,的確不好帶太多人。
沈碎溪催促:“大人準備明日一早啟程,祁爺若決定要去,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
祁老爺子被他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