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
子安忙點了燈,輕輕揭開帳簾:“先生,先生,怎麼了?”
孔明有些費力地坐起來,子安忙在他身後塞上軟枕。他發現丞相的額上掛滿了豆大的冷汗。
“先生。怎麼了?”慌手忙腳地為他擦著。
孔明閉著眼睛,微微皺著眉:“好像舊疾犯了呢……一陣陣的噁心……”
說時手卻死死摳住了胸腹,子安站起身從案上的曖爐裡取出了藥碗,未等端過來,卻見丞相忽然扭過身子,扒住榻沿。
子安一手執著杯,一手急忙從榻側捧過漱盂。
血,又是血。
“先生……”子安真的哭了。藥翻在地上,他無心去管,一隻手拼命在孔明背上摩挲著。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