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已。
按左輪的說法,特安組從渝都出發的其實是兩組人,一組救人,一組殺人。龍顏被安排在擔架上休息時,立刻關心起另一組人的任務情況來,皺著眉頭問:“小刀那組的任務進展如何了?”
“這事有些奇怪。小刀找到杜三等人時,幾乎沒遇到有效的抵抗。”左輪疑惑地回答說:“小刀懷疑那夥人吸毒過量,不少人處於癲狂狀態,被他很輕鬆地橫掃了。杜三被帶回了渝都,其他人就地處決……”
“裡面有沒有個洋鬼子?”
“有,不過在死在了混戰中。”
龍顏緊張地問道:“他使用的武器找到了麼?”
“好好休息吧,輪不到你操心。”左輪瞪了她一眼說:“武器被小刀帶回去了,這次收穫不小……”
龍顏鬆了口氣,閉目養傷不再多話,猛然間又似乎想到啥,恍然大悟地睜開雙眼,死死地瞅了雲開一眼。她接觸雲開半個月下來,對這貨的蔫壞實在是感同身受,誰敢說杜三那夥人不是中了雲開的陰招,她小龍女敢賭上一條胳膊。
蘇杭從雲開手裡接過了醫生的責任,為龍顏換藥時看見傷口,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涼氣,轉頭又狠狠地瞪了雲開一眼。
雲開揉著耳垂納悶地心想,真是躺著也中槍啊,這又關哥啥事兒了?
左輪最關心的是“七月流火”的解藥,直接開口問道:“雲開,解藥你有十足的把握麼?”
“應該沒問題,再給我兩天時間。”雲開點頭說:“對了,龍叔的狀態如何了?”
左輪暗地裡鬆了口氣,又皺著眉頭說:“師傅有四五天沒有休息也沒有開口說話了,必須時刻保持運功狀態才能阻止毒性蔓延,兩天時間大概還挺得住。不過你必須儘快,這次算我左輪欠你一個人情,以後遇到啥難題需要我出手,只要不違法亂紀,我說到做到!”
“左大哥言重了。先借我手機用用?我手機沒電了,在這裡也打不通。”
“用這個吧。”左輪從前艙找來一部大塊頭的行動電話,設定好後遞給雲開說:“銥星電話,不受基站影響,真正的全球通!”
雲開撥通金玉堂的電話,金玉堂的聲音還是波浪不驚的樣子。“你活著回來了?”
“淡定哥!聽到我的聲音,我說你就沒點驚喜?沒點想念?沒點……”
金玉堂打斷他的嘮叨說:“你又不是美女,我想你幹嘛?”
“你這話的邏輯,貌似好熟悉的樣子。”雲開對金玉堂的口氣產生了疑心,打算回去仔細審查一番,這會兒卻不是八卦的時候。“不多說了,我在打*飛機回來的路上。你趕緊準備一下藥物實驗室的儀器裝置,順便幫我知會一下沈教授,我回來後直接到學校,立刻安排配藥實驗!”
“打*飛機?你行啊,飛機上還能打電話。”金玉堂說回正題問:“要順便知會秦老院長和姚老他們麼?”
“還是我自己打吧。咱們是小輩,總得講點禮節。”
“成。我在實驗室等你!”
掛掉金玉堂的電話,雲開又打給市二醫院的秦老院長報平安,順便提起在藥物實驗室進行配藥實驗的事,問秦老院長是否一起過來?
秦如海通完電話便撂下話筒,急匆匆地吩咐助理收拾東西,火急火燎地趕往渝州大學藥物實驗室,一路上還不停地看著手錶,嘴裡焦急地嘀咕:“直升機回渝都要三個小時,應該趕得及……”
姚希平老爺子沒有手機,雲開只能打給小藥王姚行遠這個準情敵。姚行遠最近一段時間忙壞了,解藥能不能給病人解毒倒在其次,蘇杭的賭注可是關係到他後半生的性福,所以一直泡在藥房裡不眠不休。
接到雲開的電話後,姚行遠打起精神問:“怎麼?你的解藥配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