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柳家,還真沒注意李姝。
從李姝開始詆譭柳月初,她與李姝的來往也少了。
柳月初也十分意外,“那後來呢?”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也是聽我家下人講的,好似是被送回了侯府,再就沒了音訊……”黃綰綰只覺得李姝實在太傻,“成親前都鬧得這麼難堪,嫁過去還能得了好?我真擔心她會被氣死。”
“日子怎麼過,都是自己選的,好賴也都只能忍受著。”柳月初是感慨前世她就這般糊塗與窩囊。
這一世操勞家業雖然辛苦些,但她發自內心的逾越,特別是嫁給了袁厝,這個選擇讓她很安心。
“所以你那位堂妹怎麼辦?你四叔父已經被流放,興許也會恨上你,你出門千萬小心,何時都不能一個人。”黃綰綰知道太多家庭分崩離析後的醜惡嘴臉。
柳月初還真不知柳月柳會瘋狂到什麼程度,“別擔心,我會小心一些的……”
男人們還不知要喝多久,她們已經疲倦了,敘談了幾句便回家。
柳月初不打算再等,送走閨蜜們便洗漱上床先睡了。
她睡得迷迷瞪瞪,就感覺一雙大手環上來。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竹葉香氣,她轉了個身,“特意洗了乾淨?”沒有一丁點兒酒氣。
“在門口散了半晌才被允許進屋,你身邊的丫鬟可是厲害的。”袁厝提起花椒就膽顫,貌似溫婉恬靜,厲害起來也很不一般。
柳月初禁不住“咯咯”笑出了聲,被他兩句話逗得也沒那麼困了。
“這回李侍郎怕是也不敢對你秋闈考試動手腳了。”
是她特意召了方鎖子媳婦兒,散佈了梁家買馬不成就威脅科舉不中的訊息。
既然動手,就要動一把狠的。
袁厝輕啄了她的小鼻尖,愛撫得摸著秀髮,“娘子為了為夫,都不惜去做惡人,為夫定會努力考中,不能讓你丟了體面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反正你考不中就是被梁家使了絆子,臺階都為你找好了,夫君也不用太有壓力的。”柳月初本就不在意功名。
“娘子如此體貼入微,為夫要怎麼感謝娘子?”袁厝的大手禁不住柔軟,眼神越變越深邃。
柳月初覺得疲累,卻也心有期待……也不知他這兩日是吃了什麼酒,竟然如此勇猛。
此時李姝早在家中把所有物件砸了粉碎,又是歇斯底里的哭!
“您若還認我這個女兒,就不能讓那袁厝秋闈高中!柳月初已經把我害成了這個模樣,您怎能還要幫著她夫君!”
她聽李侍郎歸來說,所有的考官都覺得袁厝今年十分有期望,頓時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