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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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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勳也懶得跟這些商人多繞圈子了,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今朝廷大軍往徵荊襄,而吳會孫氏不從徵也,反欲撓王師,故吾奉命以襲其背。所挾汝等,為前指鄞、鄮,鄞、鄮若下,則會稽舟船盡入我手,其圖亦然。乃取圖與汝等,使貿易交州。而揚州既下,王師亦將不日而入交州矣,交州往赴海外之圖,易得也。汝等今將吳會之圖與吾,異日乃可易此二圖。”

你們趕緊把吳郡和會稽北部沿海的海圖給我交出來,那麼等我拿下了鄞、鄮等縣,搜到會稽南部和交州東部的海圖,就會複製一份給你們。再等過幾年,朝廷統一交州,搜得從合浦、徐聞前往海外的海圖,自然也有你們的份兒。要是不肯,那就當我沒說,你們趕緊滾蛋吧。

此言一出,由不得眾商人竊竊私語,一時難以取捨。要說能夠用一張海圖換兩張圖,那是人人都樂意的,問題是自家這張是現貨,刺史許諾的卻還不見影子,是期貨,誰能保證他將來不反悔,突然間翻臉不認人啊?再說了,獻海圖這般大事,若不跟主家商量,恐怕不敢隨便應承啊。

是勳當然不能讓他們去跟主家商量——他們的主家都在登州呢,甚至還可能實居內地,一來一去的彙報請示,黃花菜都涼了。好在他早有算計,當即就用出了一硬一軟的兩手,迫使這些商人當即俯首稱臣。(未完待續。。)

第十五章、擾會驚吳

是勳硬的一手,其實說起來很簡單——你們不肯給我交出來,難道我不會派兵去搜嗎?只要圖在船上,還怕搜不出來?

不過這話也只好威嚇而已,不便真的直接動手——要能動手他早動手了。堂堂是宏輔倒不是怕了這些商人,也不是怕了他們身後的豪門顯貴,問題他還希望將來能夠利用這些商人,大力發展海上貿易呢,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願意真撕破臉。再說了,這年月的海圖都描繪得很簡單——繪圖技術和工藝不關哪——具體細節往往藏在某些老船工的心裡,那你想搜也搜不出來啊。捉起來嚴刑拷打呢?終究還是有人既不怕痛也不怕死,況且他要是故意坑你,給點兒假的線索,到了海上你連哭都來不及!

好在也有簡單的辦法:既然拘來了你等的船隻,那我發兵吳會的時候,大可以讓你們在前面當嚮導啊。想坑我?你們先把自己的船駛進暗礁裡去再來坑我吧。

當然啦,這事兒仍然不是百分百的保險,所謂硬的一手,不是真幹,而只是口頭威逼,以他的身份若真動手,那便落了下乘了。

關鍵還有軟的一手,是勳當即取出幾張海圖來分示眾人,以示自家的誠意。這幾張海圖乃是他年來會合幽州、平州的眾海商,綜合所得,派人繪製出來的——幽、平二州的商船大多已經被是勳直接收買了,剩下的也不敢跟他這當任的刺史大人叫板,想得圖要容易得多。是勳新繪的海圖。並沒有珍藏起來秘而不宣。而是大量印刷。遍授二州的海商。基本上從樂浪直到徐州沿海的地理、水文狀況,在圖上全都有詳細標註,而且比原本各傢俬藏的要細緻、準確得多。

當然啦,是勳是不藏私,幽、平二州的海商得了這些圖,卻都當寶貝供起來,那是絕不可能再傳授給旁人的。故此在座這些登州的海商全都沒有見到過,今日一見。無不大喜過望。

終究他們不是專注跑南線的,也經常北上往幽、平二州交易,亟須更為詳細、準確的海圖。而且再一審視,發現是勳亮出來的海、徐二州之圖,都比自家所珍藏的要高明得多。

是勳說了,你們所以攥著自己手裡的圖不肯獻給我,是因為還沒有見著南海的海圖,怕我將來毀約,那好,我先拿北方的圖來跟你們換。你們可以自己衡量輕重。想要的,就趕緊把吳、會的海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