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法力,具備相應的靈效。或許有朋友要問,為啥制符如此繁瑣?符文要畫的如此工整?你可曾想過,這符咒可是要祈告上蒼或九幽的仙魔,借其法力行人所不能之事,怎麼草率應付?你若畫的潦草,等那些仙魔看清楚弄明白你要找誰想做啥事,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楊騏就這樣照貓畫虎,按照王玄覽道長的符籙先擬其形,讓自己的符文先流暢勻稱,一貫到底,符頭、主事神佛、符膽、符腹和符腳也都看起來分佈合理。等到他感覺畫的有**分相似,這才開始結合咒語,在道長的法壇上嘗試製作符籙,只是一連畫了幾張都不滿意,原來要做到唸完咒語和畫完符文同時完成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就這樣經過反覆練習,終於有一兩張畫的還可以,他試著稍微注入了些法力,那符籙上的符文隱約流動著藍色的光芒,楊騏終於製成了第一張符籙!
只是王玄覽道長並沒有教他茅山宗基本符籙的符文,因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麼符,有沒有對應的咒語、指法和禹步配合施放,也就不知道靈效如何。楊騏想,要是四師伯王玄覽在就好了,就知道這是啥符,也知道有啥靈效。而且自己也能向他請教些問題,學些使用符咒的咒語、法印和禹步。他向觀裡的小道童打聽過四師伯的情況,得知四師伯問了問觀裡紙筆丹砂消耗量後,病情又加重了幾分,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楊騏是個非常刻苦的學生,根本不需要四師伯的督促,依然在刻苦的練習著,後來把那些基本的符文都爛熟於心,就開始找一些更復雜的練習,王玄覽道長有關制符的藏書甚豐,倒也給了他一些提示,讓他進步不小。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十來天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這一天,楊騏將近日來製作的符籙整理出來放在法壇上,倒也有十來張中等品質的藍色符籙和七十來張下等綠色符籙,說實在的,旁人學習制符沒有一兩年的書寫功底是制不成符的,幸虧楊騏自幼跟隨王通大儒習得一手好書法,學習畫符才進步這麼快,因而他也很自得。
該是驗收成果的時候了,楊騏選了張下等綠色符紙,依照書上的施咒方法,口唸咒語,手掐法印,腳踏禹步,待那咒語快完了,右手劍指一指那符紙,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室內如同響了炸雷,法壇跟所制的符籙都被炸的粉碎。楊騏又驚又喜,自己終於能釋放符咒了,驚得是毀了四師伯的法壇,該怎麼給他交代啊?
他手忙腳亂的將法壇的碎片收拾在一起,想要重新拼湊起來,只是這不是白費力氣嗎?哎,實在不行就去大潘那隨便抬張桌子算了,楊騏這樣想到,忽然發現那些碎片當中有一塊方方正正,上面還有些線條圖案,就撿了起來,卻是一塊玉質的符籙圖案。這個楊騏在制符書籍上曾看到過,叫做“雲篆天符”,只是那書中只有說明,卻沒有相應的符文,楊騏大喜,仔細端詳那符籙,上面倒也記載了製作和施放此符的咒語、法印和禹步。
原來這“雲篆天符”喚做“六甲天雷咒”,施咒更是隻需口唸“臨兵鬥者,皆列陣前行”九字真言,就能召喚那九天神雷擊向所指之處,端是厲害。
那雲篆符文繁瑣無比,與尋常符文截然不同,楊騏廢了好大的勁,才將那雲篆符文的畫法熟記於心,又提筆試著畫了幾張,注入法力測驗,僅得到一張下等綠色符籙,楊騏大喜,這雲篆天符的製作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所用的紙筆丹砂品質都有極高的要求,如果讓四師伯王玄覽知道楊騏又動了他的高階材料,只怕得在藥王孫思邈的德祐觀住到年底了。
這制符之術總算小有所成了,也該去看看蟬兒她們準備的咋樣了。楊騏就帶著那玉質“雲篆天符”和自己制的“六甲天雷咒”離開了千元觀。他先去德祐觀找到在師傅身邊修行的玉蟬,託她將那玉質“雲篆天符”還給四師伯,然後說這些日子一直苦學制符,沒合過眼,回去補個覺,就往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