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咱是一家人,就隨便算算得了,湊個整數算了。要不,我用這三千個陰兵頭骨,換你九千張上等靈符怎麼樣?”
王玄覽道長有點想吐血的感覺,虧這小子好意思說得出來,這陰兵頭骨雖然稀罕,充其量一個也就勉強換一張中等靈符,他卻獅子大開口,一個換兩張半!完了說是一家人隨便算,道長以為他要少算一些,誰知道他還多算了不少!可偏偏自己身為長輩沒法跟他討價還價,這要不跟他換落個小氣的名聲,換吧,吃的虧太大。他這才知道大師兄讓他小心是什麼意思,哎,後生可畏啊。
楊騏一看,行了,差不多了。又對那道長說:
“四師伯,我也就跟你開開玩笑,怎麼好意思真要你那麼多寶貝啊?實話跟你講,我一見你就覺得很投緣,這些陰兵頭骨全都送給你,靈符我一張都不要!”
“什麼?”
王玄覽道長矇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送給自己,竟然還會有這等好事?他就多說了一句,說了一句讓他後悔終生的話,道長掐了下腿部覺得有點疼,楊騏說的是真的,就感激的對楊騏說:
“子駿你太大方了,要不這樣,你再換一個要求,師伯我只要能做到,一定答應你。”
“走,去你的千元觀。”
兩人親密如同失散多年的親人,到了鬱峰崗西千元觀,楊騏把那些陰兵頭骨全掏出來,待那道長收藏完畢,這才開口說道:
“四師伯,其實我一直崇拜師伯你,既然你覺得過意不去,要不,你就把如何制符傳授給我吧。”
道長跌坐在地,感覺道心有些要破碎的感覺,可這都把人家的東西收下了,總不能再退回去吧?誰讓自己最後多說了一句話,現在該怎麼辦啊。他實在是不敢再跟楊騏多說了,不如就把自己多年對制符的研究心得傳授給他吧,只要不把茅山宗具體的符咒說給他就行了。王玄覽道長便將他帶至密室,傳了些制符的原理和畫符方法;又教了些施咒的指法和咒語等,待那楊騏全都熟記於心,又對他說:
“哎,這制符與煉丹一樣,均是耗費心神的事情,師正郭蓉幾人卻是嫌這些麻煩,沒有興趣來學。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傳授於倒也未必不是好事。只是制符需要勤加練習,熟能生巧後,你可能還會製作出更靈驗神奇的新靈符啊。”
那制符之術果然深奧無比,楊騏稍微掌握了一點就覺得很是神奇,只是可能因為符畫的不是很規範,效果也就不明顯,既然道長要他多加練習,當下他就不客氣的說道:
“我一定聽四師伯的話,好好練習這畫符的功夫,只是這制符的紙筆丹砂之類,還得師伯你準備啊。子駿這幾日就多陪陪師伯您,在你這住上些日子吧。”
“噗……”
王玄覽道長估計氣血過剩,吐了一大口血,連忙凝神靜氣,按捺心神,說:
“那你就在這好好練,師伯我近日製符過多有些上火,去你大師伯處調養些日子,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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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雲篆天符
五十二,雲篆天符
符咒一術,上古就存在的,流傳到現在,更是有了不小的發展變化。楊騏沉浸在其中,一晃就是數日。莫要小看那小小符紙,它可是施咒者與其所事神佛或者妖魔溝通的密寶載體(簡言之,人與神溝通的信符),因而有著“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的說法。而且施符時也要有相應的咒語、法印(指法)、禹步(步罡踏斗),絲毫馬虎不得。
這四長老王玄覽的千元觀多的是筆紙丹砂,楊騏就一連練了幾日的基本功,因為畫符看似簡單,實則不然。只有畫的符文筆畫勻稱,流暢連貫,符咒的符頭、主事神佛、符膽、符腹和符腳佈局要合理,才能承載制符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