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解決了生理需要之後,封惟堯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裡自己有些頹廢茫然的表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時轉不過彎來,之前陶沫開槍殺人,封惟堯感覺很正常,那個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場面再血腥,封惟堯感覺也正常。
可是昨晚上在唐宋居,看著操權那麼冷漠的將地上已經失去戰鬥力的人拉了起來,看著操權就這麼嘎吱一下扭斷了對方的脖子,想著陶沫當時那理所當然的表情,封惟堯就是過不了心裡頭的那個坎。
或許他一直認為心目裡的陶沫是溫柔的是勇敢的,卻從沒有想過陶沫會有這樣冷血無情的一面!兩個沒有戰鬥力的人,陶沫卻眼睜睜的看著操權扭斷他們的脖子,這個畫面太有衝擊力,封惟堯嘆息一聲,他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他以為了解陶沫,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她。
“還接受不了,看到我會不會做惡夢?”跟著來衛生間的操權爽朗一笑,大手拍了拍封惟堯的肩膀,操權性子直,過去一直不喜歡那些無法無天的紈絝,但是封惟堯雖然算是個紈絝,可是性格倒也不錯,所以操權也將他當成了朋友。
“去你的。”封惟堯沒好氣的一瞪眼,他只是心裡頭有個結而已,又不是真的三歲小孩子,還做惡夢!只是封惟堯也清楚的認識到操權他們和自己的不同。
看著封惟堯並沒有真的牴觸,操權也笑了起來,攬著他的肩膀向著衛生間外走了去,當初在部隊,那些新兵蛋子就和封惟堯一樣,第一次殺了人之後都會這樣,時間久了就習慣了。
“你幹什麼?請讓開!”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盧輕雪眉頭皺了皺,想要甩開強行拉著自己手腕的年輕男人,可惜對方似乎喝了不少酒,這會滿身的酒氣不說,估計神智也不清楚。
“沒有想到石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尤物!”龍武咧嘴笑著,年輕傲氣的臉上帶著幾分揶揄,輕佻的目光打量著一襲長裙的盧輕雪,曖昧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這女人還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活該!操權和封惟堯出來時就看見了被人糾纏的盧輕雪,一想到盧輕雪那妖里妖氣的模樣,會被人糾纏那也是她自己作的,可是看著龍武輕佻的靠近了幾步,鼻子故意在盧輕雪的脖子處清嗅著,操權眉頭一皺。
“放開她!”冷聲開口,操權腳步上前,雖然他看不慣盧輕雪,但是更看不慣耍酒瘋糾纏她的龍武,這派頭明顯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平日裡估計沒少幹吃喝嫖賭的事情。
聽到操權解圍的聲音,盧輕雪詫異一怔,她知道操權不喜歡自己,可是看著他皺著眉頭卻還是過來幫忙時,嫵媚的臉上不由染上幾分笑意。
“我說怎麼不搭理我,原來是有姘頭。”龍武其實並沒有喝醉,上飛機之前喝了不少酒,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這會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一下,一出來就發現盧輕雪這個尤物,這讓向來男女不忌的龍武頓時來了精神,藉著酒勁就纏上了。
轉過頭,龍武並沒有鬆開抓著盧輕雪手腕的大手,視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操權,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戾氣,“這個女人我看上了,滾一邊去!”
這就是操權看不上這些紈絝子弟的原因,此時看著一臉狂妄的龍武,操權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收緊。
“嘶!”龍武只感覺手腕子劇烈一痛,像是要被人生生的給捏斷了一般,劇痛之下就鬆開了盧輕雪,而操權也同時鬆了手。
看著盧輕雪快步走到了操權這邊,龍武臉一沉,滿臉的戾氣,“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敢對我動手!”
“你都不知道你是誰,還指望別人知道你是誰!”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封惟堯此時已然走了過來,不屑的看著耍橫的龍武。
“封惟堯!”倒真的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龍武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石溪市看到封惟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