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蘿莉或者小正太的時候,也喜歡掐掐對方的小嫩臉,扯扯臉皮,喜歡將小孩子給逗哭起來,這是陶沫的惡趣味,可惜輪到自己被作弄了,陶沫報復的捏了捏陸九錚的手,陸九錚的手骨節堅硬、強勁有力,就陶沫這力氣再捏也像是撓癢癢。
低頭看著陶沫和自己的手較勁,那氣鼓鼓的臉頰,兇狠狠的小眼神,陸九錚峻冷的面癱臉不由的柔軟下來,低沉的嗓音帶著可以感知的寵溺,“別鬧。”
“大叔,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陶沫哼哼的抬起頭,放棄對付陸九錚的手,清澈的黑眸眨了眨,忽然壞笑起來,“擔心你睡著了我給你扎幾針。”
陸九錚沒有在意陶沫的威脅,封惟堯比陶沫還要大幾歲,可是迄今為止也就是個一事無成的紈絝少爺,陶沫明明才大二,可是比起同齡人卻成熟了許多,所以偶爾看著她這麼鬧騰,陸九錚也是心裡頭歡喜,他希望她可以一直這樣的輕鬆嬉笑。
“大叔,你以為我騙你?”陶沫眉梢一挑,雙手突然按住陸九錚的肩膀,將身體直了起來靠近陸九錚頭邊,低聲在他耳畔輕笑一聲,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喃著,“大叔,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醫生,要是我一不高興給你紮了幾針或者給你下了點藥,導致大叔你從此不舉……”
陸九錚峻冷的面癱臉倏地僵硬下來,足足呆愣的了片刻,直到陶沫格格笑的倒在自己身上,陸九錚這才回過神來,雙手抱住笑的不能自已的陶沫,無奈的嘆息一聲,鳳眸無力的看著懷抱裡的陶沫,她怎麼什麼都敢說!
將臉埋在陸九錚的胸膛上親暱的蹭了蹭,陶沫隨後仰起頭,剛剛理順的頭髮又變得亂糟糟的貼在她紅撲撲的臉上,眉眼裡滿是輕鬆的笑意,“大叔,以後你要是欺負我,我保證說到做到!”
陸九錚在遇到陶沫之前,他從沒有想過這輩子會遇到這麼一個人,讓你又愛又恨,不管她如何鬧騰,對上她如花的笑靨,什麼火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慢慢的無奈和寵愛。
“快到了,坐好。”陸九錚的確拿陶沫沒法子,大手再次輕輕的掐了掐她滿是笑容的臉,柔軟細膩的感覺讓陸九錚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
空姐的聲音已經響起,提示機艙內的旅客繫好安全帶,陶沫也跟著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窗戶外,又回到石溪市了。
從陶沫睡醒和陸九錚說話的時候,封惟堯就回過神來了,他只是一時無法接受操權和陶沫他們如此“草菅人命”,即使他知道那些人的確該死,可是看著身邊的人就那麼面色如常的結束了兩個人的性命,封惟堯依舊有些的無法接受。
而此時,看著陶沫鬧騰陸九錚,看著她飛揚的眉眼裡滿是笑意,封惟堯卻再也無法將陶沫當成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聯絡在一起,他一直記得陶沫面對操權殺人時那清冷漠然的表情,那一雙清澈的眼睛裡滿是冷漠,這一刻,封惟堯清楚的明白他和陶沫似乎是兩個世界裡的人。
下了飛機,僵硬的保持同一個坐姿兩個多小時的封惟堯活動了一下身體,對上陶沫清澈的雙眼,表情微微有點的尷尬,“我去一下洗手間。”
看著落荒而逃的封惟堯,陶沫怔了怔,“他也看到過我出手啊,怎麼就這麼接受不了呢?”
陶沫是真的有點的奇怪,之前在川渝縣從密林回來的時候遭到肖家兩隊精英的狙擊,當時陶沫和陸九錚可以說是大開殺戒了,基本子彈所到之處就收割了一條人命。
後來在潭江市陶家大宅那一次,“三月”的殺手潛入進來,後來封惟堯雖然被門外的殺手用精神力震暈了過去,但是之前也看到陶沫當時動手的場景,封惟堯畢竟是封家的二少,他也應該見過很多大場面,昨晚上唐宋居操權殺人的一幕,算起來也不算血腥,陶沫是真不明白封惟堯為什麼接受不了。
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