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連忙向著屈子文撲了過來,滿臉的哀求和悲切,“學長,我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幫幫我老公,你幫幫我。”
黃源怡已經知道黃家的決定,是徹底放棄黃源禮這個堂哥了,但是封瑤畢竟身上流淌著吉川封家的血脈,黃家也不好將事情做的太絕,所以這段時間黃源怡都陪著封瑤四處求人想辦法,否則黃家真的翻臉無情,對封瑤不管不顧,說不定封家一怒之下還會針對黃石集團。
所以此時黃源怡只是站在一旁沒有開口,瞄過封瑤眼中的期待之色,一抹嘲諷之色從黃源怡眼中快速的劃過,封瑤還真是蠢到極點了,當年堂哥強行摘除了屈子文的右腎,又擔心過於優秀的屈子文會報復,所以一直派人監視了他十多年。
以屈子文的心性,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他怎麼可能幫忙撈人,也只有封瑤這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還相信愛情,還以為屈子文看在他們相愛一場的份上會幫忙。
“情分?”如同聽到了多大的笑話,屈子文目光清冷的看著哭的悲傷的封瑤,“是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害怕吃苦受累拋棄我的情分?還是你幫著黃源禮算計我,強行摘除我右腎的情分?還是你們長達十多年的監視打壓的情分?”
“學長……”封瑤臉色蒼白的一變,呆愣愣的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屈子文,當年那個陽光帥氣又熱心的學長怎麼變得如此冷血無情?
當年自己會選擇老公也是沒有辦法啊,爸爸媽媽都說老公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跟著學長真的太苦了,連吃飯都成問題了,更不用說那些高檔的化妝品和首飾了,自己和媽媽一起出去的時候,別人甚至以為這是兩姐妹!
學長自己沒有本事,不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怎麼能將一切責任都怪到自己的頭上?而且老公急需要換腎,學長的腎源正好匹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學長怎麼能說的這麼冷血無情呢?畢竟少了一個腎臟,學長也好的好好的,否則等待老公的只有死亡一條路!
再說黃家對學長的監視自己根本不清楚,結婚之後自己就當了全職太太,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黃石集團的事情他們怎麼會告訴自己這個兒媳婦,學長怎麼能把他的不幸都怪罪到自己身上。
更何況別人不都是說愛一個人並不是要在一起,而是隻要看著她幸福就可以了,為什麼學長變了這麼多,沒有老公,自己以後要怎麼辦?
“陶沫,看不出你本事還真是不小。”一旁看熱鬧的龍武哼了一聲,不屑的目光打量著陶沫,都說不叫的狗才咬人,這話真是一點不錯,陶沫看起來乖巧和善,其實心機比誰都深沉,不管是丁邦傑還是黃源禮這事,都有陶沫插手的痕跡,一個女人如此歹毒,嘖嘖,真不知道封惟堯看上陶沫什麼?
不對,以陶沫的城府,她只怕早就知道封惟堯的家世背景,所以她說不定是故意吊著封惟堯,龍武在京城紈絝圈子裡混了這麼些年,也見過不少心機婊的女人裝的清高優雅,最後成功的嫁入豪門,然後一掃自命清高的姿態,比誰都勢利、貪婪。
陶沫打量了一眼出言嘲諷的龍武,再看了一眼他身邊的黃源怡,這段時間,封瑤和黃源怡一直想辦法將黃源禮撈出來,而龍武也一反常態的跟在左右。
此時看著站的極近的兩個人,陶沫勾唇一笑,“之前挺封二少說,龍少你在京城的時候處處和封二少過不去,什麼都要比一比,現在看來傳言果真不虛,封二少看不上的女人,龍少你倒是接手接的挺熟練的。”
倏地一下龍武臉色陡然一變,一股子戾氣從眼中迸發而出,整個人暴怒起來,“你他媽的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陶沫竟然敢說自己撿封惟堯不要的女人,封惟堯看不上黃源怡,而自己卻將她當成寶一樣。
“陶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龍少只是朋友,這段時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