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視她,輕蔑道:“毀壞主人衣物,這是大不敬,你可知錯?”
錦書茫然地望著她,漸漸回過神來,眼中漸漸爬上了驚懼無比的神色。她向來膽怯,如今在陌生的院子裡當眾受辱,好比被剝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裡,無數雙惡意的眼睛直直洞射到她身上,毫無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