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京城繼續待下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講那麼多,我頭都痛了。”沃娜不悅地打斷他的話。
“你要怎麼折磨他我沒意見,但不能弄死他。”他又叮嚀一句。
她由腰上掛的帶子內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塞到黑衣人嘴巴里,不甘願地說道:“留你這條狗命。”
胸前的癢已經開始變成灼熱,溫亭劭很想脫衣一看究竟,但有沃娜在場他不能這麼做,他開始思考該怎麼打發她。
“已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他委婉的說道。“畫像的事我明天會處理。”
沃娜扯掉黑衣人的面罩。“他是我抓到的,我要問他話。”
溫亭劭望向頂上的樑柱,剋制著將她一拳打昏的衝動,他深吸口氣,冷靜下來後才瞄向黑衣人,是張陌生的臉孔,他不記得曾經見過這個人。
“已經很晚了,如果讓別人看到你一個姑娘家在我這兒出沒,對你的名聲不好。”溫亭劭繼續說服她。
“名聲是什麼,能吃嗎?”沃娜不屑地說了一句。“我們苗人不像你們漢人規矩多、牢騷多、心眼多、心機多、仇人多。”
“什麼仇人?”她的話讓他警覺起來,她發現什麼了嗎?
沃娜起身拍拍衣袖。“他……就是仇人,不然他為什麼要殺你?你們一定結仇了。”
溫亭劭沒說話。
她走到他面前。“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還癢不癢?”她以下巴指了下他的胸膛。
“不癢。”
她勾起嘴角。“那我就不給你解藥了。”
他愣了下,沒想到被她反將一軍,可話已出了口不能收回,他淺淺一笑,也不在乎能不能拿到解藥,只是沾了點毒粉,應該不至於會有生命危險。
“既然姑娘想留下來,那我就要人再煮點茶過來。”他裝作不在意地搖動扇子,希望她愛與人作對的個效能在這時與他唱反調,繼而打道回府。
“我不喝茶,你的茶不好喝。”她在黑衣人周圍繞著,觀察他的氣色。“五毛,你過來。”
他假裝沒聽見。
“叫你呢,五毛。”
“我說了我不叫五毛。”他捺著性子回答。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她理直氣壯地說。“你一直叫自己五毛……”
“溫某,我說的是溫某,不是五毛。”他懷疑她根本是故意的。“你叫我溫公子吧。”
“我不叫什麼公子少爺的,那是你們漢人的規矩,我不叫。”她冷哼一聲。
“有聽過入境隨俗嗎?”他又好氣又好笑。
“聽不懂。”她在黑衣人身邊蹲下,掀開他的眼皮瞧了瞧。
“入境隨俗簡單的說就是到了一個新地方就要跟當地人做一樣的事,而且要有尊重之心。”
“聽不懂。”她又檢查他的嘴。
她的舉動引起他的好奇,他暫時放下與她溝通如何稱呼他這件事,轉而問道:“你在做什麼?”
黑衣人突然抽動了下,沃娜拉起他的手,瞧著他的指甲透出一抹青黑。
“不好。”她皺下眉頭。
“怎麼?”她話語中的不對勁讓他心生警惕。
他走到黑衣人身邊,發現他的唇色開始泛紫,而後黑衣人開始痙攣,痛苦地喊叫。
“發生什麼事了?”溫亭劭驚訝地問。
“壓住他。”她朝他嚷了一句。
他立即在黑衣人胸口上點了兩個穴道,制住他的扭動。
沃娜拉開黑衣人的衣服,發現他的肚子跟劉泰一樣腫脹,她立即在他肚上拍了兩下,耳朵貼在他肚上傾聽。
“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