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耳根,刺刺的痛。
「破皮了?」祈秋湊近鏡子,輕輕碰了碰耳根後一小片面板。
後背被一隻手按住,手腕被攥緊,雙腿不退讓的絞纏在地毯上,最後剩下的武器只有一口好牙。
是祈秋先下的口。
支配許淵的本能是興奮和戰鬥欲,支配祈秋的卻是喉嚨發緊牙齒發癢的食慾。
面板下顯露的血管中流淌馥郁芳香的酒釀,滾燙的生命力耀眼灼人,青年體溫偏高的身體緊挨著她,簡直是送到口邊的好味,她無論如何都想嘗一口。
嘗到了,也被反咬了。
趁祈秋被血氣迷惑的短暫瞬間,灰袍垂落在許淵頰邊,他在全然黑暗的視野中張口,犬齒刮過祈秋耳根一小片面板。
交鋒只在剎那,奪回四肢的控制權後,他們的距離又一次分開。
「我都沒發現。」祈秋揉了揉耳垂,毛巾蘸水潦草地擦了擦破皮的傷口,「要去打破傷風嗎?或者來一針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好貴,祈秋攥緊她心愛的小錢包,不禁羨慕起在副本裡白嫖了一針疫苗的許淵。
「狂犬疫苗的保護期有半年,真不錯,我還以為得再打一針。」
許淵把手機拋到一邊,亮起的螢幕上顯示一連串「野貓咬人怎麼辦」搜尋記錄。
鑷子夾著棉球蘸滿溢位的酒精,濕漉漉按在滲血的脖頸上,血水混著酒精打濕襯衫領口。
許淵仰頭靠在沙發上,敷衍地握著鑷子戳弄血越來越多的傷口。
程家洋大咧咧闖進發小家,恰恰看見這一幕。
「草!」他脫口而出,「是誰!殺了我的摯友!」
「謝謝你提前給我判了死刑。」許淵把染紅的棉球丟在茶几上,又扯開一包幹淨的醫用棉球,「你來幹嘛?有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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