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說說看。”
蘇洛冉笑起“富弼成名後,被譽為“洛陽才子”。當時范仲淹已經頗有名氣,認識富弼後,對富弼大為讚賞,說他有“王佐之才”,把他的文章推薦給當時的宰相晏殊。晏殊是奇才,不到20歲就考中進士,寫出“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這一名句。他一眼看出富弼有發展前途,就問范仲淹:“這位洛陽才子可曾婚配?”范仲淹回答:“尚未婚配。”晏殊滿意地點了點頭。當時晏殊尚有一女待字閨中,正託知貢舉陳祥幫忙選婿。陳祥對晏殊說:我觀富弼之文章氣度,有宰相之才。范仲淹見晏殊喜歡富弼,就和陳祥從中撮合,富弼終成為晏殊的東床快婿。”
玉王炘炎笑起“這個洛陽才子倒是一個跟王安石政敵的人,還出使遼國,折遼國,莫不是如今的雪域國?”
蘇洛冉點點頭“正是。”
玉王炘炎掀開車窗的簾子“可惜了,跟司馬光是摯交好友。”
蘇洛冉一愣“司馬光?”
玉王炘炎點頭“可不是。”
蘇洛冉思索了起來“青苗法頒佈後,富弼認為這樣就會財利聚集於朝廷,而人心分散,堅持不執行。提舉官趙濟彈劾富弼不執行聖旨,侍御史鄧綰又乞求交付有司進行審問處理,於是以僕射判汝州。王安石說:“富弼雖受責罰,還不失於富貴。從前鯀由於違命被誅殺,共工由於貌似恭敬而內心傲狠被流放,富弼同時犯有這兩條罪行,只奪去相位,又怎能阻止奸邪呢?”宋神宗不答應。富弼說:“新法,臣下不知曉,不能用來在我的郡縣實行。願回洛陽養病。宋”神宗同意了這一請求。於是富弼請求告老回鄉,加拜司空,進封韓國公致仕。
富弼雖然居住在家,朝廷有大事,富弼都知無不言。郭逵征討安南,乞求詔令郭逵選擇有利地位以便進退,來保全軍隊;契丹爭執河東地邊界,對朝廷說不能允許;星象發生變化,請求廣開言路;又請求儘快更改新法,來解除百姓倒懸之急。難道富弼真的不支援青苗法?”
玉王炘炎思索了起來“這個富弼是個賢才,棄之可惜,得好好想想。不過你那個時代的宋神宗也是個不果決的,只怕需要我這個時代的帝王非要果決才好。”
此時外面傳來了玉面公子富弼的聲音“朔方之兵,勁於九土。
尤勁而要,粵惟定武。
兵勁在馭,用則痢�ⅰ�
失馭而勁,驕不可舉。
曰保曰貝,閉壁連阻。
武爵新守,束手就虜。
皇帝日噫,汝武曷取。
有敝必革,以儒於撫。
公來帥定,始以威怒。
有兵悍橫,一用於斧,
連營怛之,胸粟腰傴。
既懼而教,如餔如乳。
以剌以射,以恪�怨摹�
無一不若,師師旅旅。
列城自剌,靡不和附。
陰沴為梗,降此大雨。
大河破洩,在河之滸。
民被黯墸��鍶朊�邸�
流離蕩析,不得其所。
公慼日籲,予敢寧處。
迺大招來,迺大保聚,
乃營帛粟,寒衣飢茹。
民歸而安,水下孰御。
強弱死生,由公復慮。
曰義曰仁,震肅春煦。
合和蒸天,天順以序。
公境獨稔,爰麥爰黍。
公俗獨樂,夫耕婦杼。
人雖曰康,公亦奚豫。
謂此一方,民與兵具。
務劇任重,稽古其裕。
人皆謂公,與古為伍。
公文化民,公武禦侮。
何思古人,公不自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