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是說錯了?”
炘炎撫了撫蘇洛冉的鬢髮“一半對,一半錯。”
蘇洛冉看向炘炎“錯在哪裡,又對在哪裡?”
炘炎頓了頓手“錯在她是晏殊的女兒,自當長歌善舞,能善言辯。對在她的確好勝。”
蘇洛冉眯起眼睛“晏殊的女兒,晏幾道的姐姐,繼承了浮誇紈絝子弟的性子了,果然還是喜歡奢侈的。”
炘炎一個使勁將蘇洛冉拉入懷裡“娘子果然是個聰穎的。不過你沒注意看這個以文會友的文狀嗎?洛陽子弟,少年才學,雁滿回樓,夢鶴而生,訪客解答,這不是強徵嗎?”
蘇洛冉笑起“夫君,果然好眼力,的確如此。”
炘炎自得一笑“為夫的武功也不是完全花架子,總得有點用處。”
外面譁然響起,只聽好事者在說道“快看快看,洛陽才子,富弼,富彥國來了,看來晏家二小姐這次是盼來有情郎了。”
蘇洛冉再次掀開窗簾,看向車外,只見一個玉面公子,紙扇慢搖,藍衣怡人,俊秀的臉上帶著幾分自信有著七分玩世不恭,修長的手指拿出紙扇指著文狀上的鶴字,揚起嘴角,幾分痞子味“夢鶴而生,晏家二小姐,是指我嗎?”
樓上的晏家二小姐,揚起嘴角“是又如何?”
只見玉面公子摸了摸自己臉“聽聞這文狀名為廣招天下書生,實則專為我一人而設,我說晏家二小姐,這是何意?你我初次相見吧?”
晏家二小姐輕輕笑出聲,黃鸝般的笑容帶著幾分傲氣“你若對的上此文狀 ,便回答你。”
玉面公子挑眉“你這是在說沒有能力就沒資格聽你解釋嗎?”
晏家二小姐搖頭“高山流水,不遇知音,彈琴何用?”
玉面公子嘩的一下開啟扇子,搖著“你這文狀到有些意思,不考詩歌不考對子,只考即興一首?”
晏家二小姐點點頭“即興一首,才有韻味,才是本心。正如詩仙李白,酒後出詩章。”
玉面公子搖頭大笑“我這等蓬門子弟也可以跟你這富家小姐對詩一首,也罷,稱得上一段佳話。”
玉面公子,仔細看著文狀上的考題思索起來。
蘇洛冉放下車簾,深嘆一口氣“哪怕時光流轉,該誰的女婿還是誰的,誰也跑不了誰。”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那個時空也有富弼此人嗎?”
蘇洛冉點頭“富弼,字彥國,洛陽人,慶曆二年出使遼國,以增加歲幣為條件,拒絕割地要求;次年任樞密副使,與范仲淹等共同推行慶曆新政,條上所擬河北守禦十二策。慶曆五年被排擠,出知鄆州、青州(今山東益都)。時河北大水,難民四處流亡。富弼動員救災,以地為食,募數萬饑民為兵。
至和二年與文彥博同為宰相,後因母喪罷相。宋英宗即位,召為樞密使,又因足疾解職,進封“鄭國公”。熙寧元年入朝,宋神宗趙頊問他如何處理邊事,富弼說:“陛下臨御未久,當佈德惠,願二十年口不言兵。”富弼多次出使遼國,對西夏情形也十分關注,他認識到遼國“委實強盛”,西夏“日漸壯大”,與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勁敵。富弼利用自己對宋、遼、西夏三國關係的透徹瞭解,助宋朝撬開遼夏同盟,使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漸穩定下來。熙寧二年,再度復相,因反對王安石變法,又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縣)。拒不執行新政青苗法,聲稱“新法,臣所不知”。後退居洛陽,仍繼續請求廢止“新法”。元豐六年去世,享年八十,臨終前上書神宗割地於西夏,已達到修兵息民。諡號“文忠”。”
玉王炘炎揚眉“富弼倒是個長壽的,那這個翁婿可以佳話?”
蘇洛冉想了想“范仲淹做媒算不算?”
玉王炘炎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