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背後都是GCD和蘇俄在搗鬼,GCD的四川省委書記楊A公和蘇聯顧問鮑羅廷、加倫將軍還有巴甫洛夫將軍在背後策劃一切,連省主席熊錦公和川邊督辦劉自乾都和他們勾結,要在總理百年之後驅逐我們出川。現在廣州已經炸開了鍋了,中執委召開緊急會議,要彈劾熊錦公和劉自乾,搞不好四川又要起戰事了。行營的人聯絡不上您,賀元公和蔣百公已經聯合下令川中各軍警戒了。”
孫元良的神色顯得有些激動,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內幕,所以看到廣州轉過來的電報,他便馬上深信不疑了。這也正是土肥原賢二的高明之處,這種料爆得真真假假,恰到好處,如果對事情一無所知的外人未必能信,但是瞭解一點真相的局中人往往一下子就會中套。
原來是這件事。羅耀國在心裡一笑,兩黨合作本來就是有合作也有鬥爭,表面上大家很和睦,背後的小動作誰也沒少使。
“元良不要慌,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羅耀國溫和地笑笑:“現在錦公怎麼樣?還在成都嗎?沒有派兵包圍錦公的公館吧?”
孫元良搖搖頭:“錦公現在應該還在成都的公館裡,不過熊公館從中午開始就閉門謝客,我們的人只是秘密監視,沒有派兵去包圍,裡面的情況也不知道,或許從秘道逃走也有可能。”聽孫元良的口氣似乎已經將熊克武當成囚犯了,只等著廣州方面命令一到就進去拿人。
羅耀國輕輕吁了口氣,他倒不擔心行營的蔣百里和賀國光會胡來,他不放心的是軍事情報局四川站,萬一曾擴情擅自作主,派人去秘密逮捕熊克武,開了情報部門參與黨內鬥爭的惡例。
“蓮花池中G四川省委派人去監控了嗎?”羅耀國想了想又問:“中G南方局和其它省委機關有沒有動?”
“蓮花池我們的人已經去過了,不過早已經人去樓空。”孫元良嘆口氣,恨恨地說:“他們倒是機靈,大概一聽到風聲就躲藏了起來。至於他們的南方局和其它省的委員會,我也沒有得到訊息,不過上面並沒有下令查封蓮花池的中G四川省委,想必也不會動他們的吧?”
“那就好。”羅耀國揚了揚眉毛,微微放了些心。如今南方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有個可以建設的環境,千萬別再節外生枝。如果兩黨因此決裂,GCD肯定會把在北方搞的那一套農**動和工人運動搬來南方,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羅耀國回過頭看看轎車裡的妻子,見她已經醒了,便笑笑說:“小蓓,你在綿陽過夜,好好休息一晚,我要連夜回成都去,出了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熊克武現在是讓賊咬一口,再結合他一貫的表現,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了,下野怕是唯一的出路。現在羅耀國去成都就是和熊克武見面,希望能夠和平的解決爭端,為熊克武安排一個優差,以免大家難看。另外也想透過請熊克武去勸勸劉文輝,別做什麼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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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 逮捕 (求收藏)
楊A公就坐在重慶望龍門附近的一處小茶館裡,在二樓雅座的一個包間內,手裡握著茶碗在那裡沉思。就見茶館老闆掀開簾子進來,低聲道:“楊書記,老鄭已經到了。”楊A公哦了一聲,朝他笑了笑:“請他從後門進來,小心一點。”
老闆答應了一聲,神情有些緊張地出去了。過不多時,就見鄭佑之一頭撞了進來,還拿著把摺扇半遮住臉,見了楊A公才輕輕吁了口氣:“好險,好險,有個尾巴跟了我七條街,好不容易才甩掉了。”
楊A公苦笑一聲:“佑之,喝杯茶壓壓驚吧。”鄭佑之笑著坐了下來:“A公,這是怎麼回事?我今天中午到蓮花池就發現撤離的暗號了,是國民黨要動手了嗎?”
楊A公瞥了一眼對面的鄭佑之,見他一身絲綢長衫,戴著一頂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