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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溺的聲音,估計也只有對著貓的時候了,甚至連聲線都變了,輕柔得很。

果然人類一看到可愛小貓就會變夾子這句話是真的。

她盤完了賬拿起包包下班,許應抱著踢踢去診室看病例。

整理病例的事一般醫院裡的兩個醫生都會做,這是習慣。但為了培養學生,這些病例近半年來都是喻白在整理的,他的另一位學生薑姜主要負責外科手術相關的事。

喻白做事細心,病例整理得十分細緻。許應全都翻看了一遍,挑了一個算作典型的改了改,當做課後作業發給課代表。

然後手機介面就這麼停在了微信的聊天列表上,許應眼睛往下一掃,看到了傅律師。

整個下午加晚上,傅律師始終沒有回覆他的回覆,訊息還停在他說沒時間的那條。

許應沒太明白這人的意思。

雖然他們的正式見面只有一次,但聊得還算愉快。

傅律師長得漂亮也能說會道,比起許應的冷淡和內斂,對方是那種絲毫不吝嗇表達好感的性格,按道理不會這麼久不回訊息。

許應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幾秒,他把手機收起給診室消毒,然後抱著貓往外走。

他這兩天沒怎麼陪踢踢,小傢伙纏人得很,一秒都不願意分開。許應一開始沒帶它進診室,它就一直在門口可憐兮兮地叫喚,許應沒幾秒就心軟了。

這會兒踢踢已經在他懷裡呼嚕上了,軟乎乎的怎麼揉都不醒,有種毛孩子離家流浪好幾天都沒睡過一次好覺的既視感。

許應也捨不得再把它扔在這,打算今晚抱回家,明早再送過來。

醫院內側的玻璃門鎖上之後,外面還有一層捲簾門,遙控鑰匙和許應的車鑰匙掛在一起,他轉身對著捲簾門摁遙控器。

摁了幾下,遙控器光“滴滴”響,捲簾門卻沒反應。

許應看了眼鑰匙,眉頭皺起。

“可能是卡住了,我來吧。”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自許應背後傳來,許應抱著貓回頭。

看到傅朝年,他愣了下,很意外。

“許老師。”傅朝年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後大步上前,被西裝包裹的精壯手臂一抬一拉,捲簾門就“嘩啦”一聲下來了。

這響動很大,許應一下子回神,“你怎麼在這?”

他眼底的詫異尚且還在,傅朝年走到許應面前認真地觀察了幾秒,繼而又垂眼看他懷裡的貓,彎唇誇道:“貓比照片上看起來可愛。”

“謝謝。”許應疑惑,“你怎麼在這?”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傅朝年低聲道:“怕你真的生氣。”

許應:“我沒……”

“許老師只回答我26號沒時間,但沒回答你有沒有生氣。”傅朝年頗有些強勢地打斷他,“我是來當面和你解釋的。”

他仔細想過,什麼都不如見面直接有效。

許應算是明白傅律師的行為邏輯了,他抿了下唇,明知故問,“解釋什麼?”

“早上的事。”傅朝年倒是很配合地回答了。

那時候他有一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