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說道,因為在歐陽鍛刀和端木臻槍兩位前輩眼中,不論是江湖道義,還是兄弟義氣,莒左亮都不會做出這種卑劣之事。如果要出賣關興和歐陽等人,他有的是機會下手,何苦等到現在。況且,莒左亮根本不具備謀害關興的動機和殺機,怎麼說都講不通。
關興掃了一眼婁檀的個人資料後,更加堅信婁檀就是水泊義軍的小頭目。
“此人我一定要會一會。”關興站起身來,手拿小冊子,作勢要去質問婁檀,卻被歐陽鍛刀叫住。
“師侄且慢,倘若婁檀真是水泊的婁檀,你這般貿然前去質問,豈不是打草驚蛇。即便他承認,你又能如何?”
關興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刺殺未遂,想必接下來他們會有更大的動作,師侄又何須如此急切。”歐陽鍛刀說道。
“難道我們就這麼幹等著任人宰割?”關興語氣平靜地反問。
“不會,不會,你我只需靜觀其變即可。魚餌已投,何妨大魚不咬鉤乎?”
關興聽完歐陽師叔的一番話,然後又回到原有的座位上。
柴吉點點頭回道:“是啊,是啊,師父說的沒錯,就聽師父的,靜觀其變,以逸待勞,坐享其成。”
歐陽鍛刀哈哈作笑,輕撫其鬚髯。
而另一邊,婁檀正抓緊部署策劃,要將關興置於死地。因為他知曉關興身上有一本花名冊,如果能取關興首級覆命他的老大,定能邀功領賞,日後在官場那簡直就是平步青雲。
婁檀想著想著,美滋滋地在床上傻笑。他同床摟著的小妾看到夫君這般痴痴地笑,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慌,莫不是相公人傻了?
婁檀這名妾侍年方不到二十,身材飽滿,珠圓玉潤,面板白淨,個子卻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左右。只見她依偎在婁檀懷中,身穿花色兜兜,撒嬌似的緊緊抱著婁檀,看樣子婁檀對她十分寵幸。這個妾侍大有來頭 ,她可是朝廷賞賜給婁檀的其中一個。
話說軍中本應無女子,為何婁檀偏偏有女人,而且還是朝廷賞賜給他的作為降將的犒賞。其實在高宗時期,墮落主降的宋高宗對外藩採用議和納貢的策略,對內採取安撫鎮壓的計策,對全國各地起義軍都採取打壓斬草除根的手段。對於投降朝廷的義軍頭目,則採取安撫重金收買的方式,有很多起義軍頭目都是禁不住金錢、權利、美色的誘惑,最後導致矛頭反戈。所以關興對這類人群深惡痛絕,他發誓要斬殺所有出賣朋友、出賣兄弟的叛徒。
“相公,你沒事吧?”躺在婁檀懷中的肚兜女子輕聲細語地說道。
婁檀摟著她,低下頭瞅了一眼他的寵妾,哈哈一笑道:“小美人,相公我以後官運亨通,平步青雲也。”然後用手掐了一下寵妾的小臉蛋。
不愧是受寵的妾侍,能言善道。只見她臉緊緊貼在婁檀胸口上,然後雙手撫摸著婁檀的腹肌。
“恭喜相公,賀喜相公官運高升,日後可不能撇下妾身。”這小妾甜言蜜語哄得婁檀心花怒放。
“我的小心肝,我怎麼忍心撇下你另尋新歡呢?”說著,在大白天婁檀放下帳簾,與這寵妾開始苟合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婁檀心中一驚,停下了動作。“誰?”他警惕地問道。
“大人,是我,有要事稟報。”門外傳來下屬的聲音。
婁檀皺了皺眉,無奈地起身穿好衣服,開啟房門。下屬一臉慌張地說道:“大人,不好了,我們派去探子被關興他們的人被發現了,現在關興他們好像有所防備。”
婁檀臉色陰沉,罵道:“一群廢物!”
他來回踱步,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寵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相公,要不還是算了吧,別惹出什麼麻煩來。”
婁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