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是給彼得總警司問好,這才跟著說到:
“擂臺賽我打的沒有問題,如果你要調查,我可以花一分鐘時間接受你的調查。”
彼得說話的時候,特地在咬文嚼字,伍總警司的態度太強硬,這個時候還是得自己說話。
“你就是鍾文澤?”
彼得總警司斜眼掃了下鍾文澤,凹陷的眼窩,藍色的瞳孔散發著幽光:
“一分鐘的時間,你說不清吧?”
他都不帶正眼看鐘文澤的。
一個小小的見習督察,什麼都不是。
只所以拿他做文章,還是派系之間的鬥爭罷了。
“有什麼說不清的。”
鍾文澤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一口皓白的牙齒有些搶眼:“上級說擂臺賽有問題。”
“我想問,擂臺賽出現受傷,是不是很正常?”
“是。”
彼得總警司點頭,繼而反駁:“但比利高階督察有投訴你公報私仇,特地藉助擂臺賽對他下死手,我們自然要調查清楚。”
“哈哈哈”
鍾文澤聽到這裡,仰頭大笑了起來,笑聲無比的狂妄與囂張。
好一會。
他徒然收聲,語氣冷了幾分:“我對比利下死手?他也配?”
“鍾文澤!”
彼得總警司的臉色譁然一變,威嚴的氣場散發出來,語氣無比冰冷:“你身為一個高階警務人員,竟然敢如此措辭?”
“我們這裡有句古話,叫話糙理不糙!”
鍾文澤絲毫不懼,鏗鏘有力的答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他一米八二的身高腰板無比挺拔:“如果我真的對他下重手,那麼拉走他比利就不會是白車,而是黑車!”
“還在強詞奪理!”
彼得總警司冷聲呵斥到,大手一揮:“看來在這裡是調查不清楚了,帶回去!”
“呵!”
鍾文澤冷笑一聲,徹底喪失了耐性。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勞保手套上,順手帶起,一拳砸向看臺上的不鏽鋼鐵皮卷的欄杆:
“這一拳,五十年的功力!”
欄杆在一拳之下,硬生生攔腰折斷。
不是彎折凹陷。
而是直接橫空斷裂!
現場一片死寂。
“噹”
只剩下遠處的鐵欄杆發出清脆的金屬盪漾聲,遲遲沒有散去。
明眼人都知道。
這一拳比打飛比利的那一拳,力量大的多,僅僅只是一拳就把欄杆直接折斷,這得多恐怖的力量?
“長官,麻煩你大聲告訴我!”
鍾文澤眼神凌厲的盯著彼得總警司,提氣大聲質問到:“麻煩你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對比利下死手!”
“我”
彼得總警司只感覺喉嚨發澀,腳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與鍾文澤之間的距離。
“麻煩你回答我!”
鍾文澤寸步不讓,步步緊逼的往前跟了一步,死死的盯著彼得總警司:“現在,還要我回去跟你調查嗎?!”
在絕對的實力事實面前。
莫須有的罪名,那一套在鍾文澤身上玩不開的。
“好了。”
關文總警司適時的站了出來,笑呵呵的說到:“鍾sir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了。”
“他說的不錯,如果他剛才真的對比利下死手,這一拳下去比利肯定是黑車跑不了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彼得身上:“依我看,這件事到此位置吧,大家散了,鍾sir是實至名歸。”
說到這裡。
他停頓了一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