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鍾文澤的幾個女人吸引了過來。
大概的聽了個原委以後,幾個人立刻就張牙舞爪,對著周圍正往出口走的觀眾大聲喧譁了起來:
“來來來,大家快來看,差佬要抓鍾sir啦!”
“鍾sir打贏了擂臺賽,立刻就被報復了!”
不得不說。
喧譁取寵這種事情,還是這幾個女人在行。
她們的大嘴巴一吆喝,立刻就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目光,於是乎不少人立刻就圍了上來。
一時間。
侯警司跟他的警員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都快被周圍的人唾沫給淹沒了。
不過。
群眾的指責作用不大,人越多反而越容易起到反作用。
如果侯警司就被他們七嘴八舌的就退讓了,那還當什麼高階警務人員?
“都給我閉嘴!”
侯警司大吼一聲,壓制著現場:“你們最好不要起鬨,不然我告你們聚眾鬧事,全部抓進去。”
他這麼一吆喝,現場的聲音還真的一下子就小了下來。
“嘖”
伍總警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侯警司:“侯警司,你好高階的警務人員吶,現在動不動就要抓人了?”
“伍總警司好!”
侯警司看到伍先明,立刻敬禮問好,跟著又補充到:“上頭說鍾sir藉助擂臺賽對比利高階督察公報私仇。”
“所以我們要帶回去調查一下才行的。”
侯警司雖然比伍總警司低了好幾個級別,但他是鬼佬派的人,受到鬼佬的示意才過來的,自然不怕伍先明。
“哦?”
伍總警司的臉上冷了一分,直接往前跨了一步,站在鍾文澤的身邊:
“自古以來,擂臺之上何來身份之說,何來公報私仇一說?既然是肢體接觸,受傷肯定在所難免的。”
他的態度十分明顯,語氣強硬:“鍾sir不需要任何調查,他,你也帶不走。”
“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你當著我的面帶走鍾sir吧。”
伍總警司此刻是真的動了怒了。
原本這個擂臺賽就是鬼佬搞出來的。
現在倒好。
他們又要倒打一耙了,哪有這個道理。
“呃…”
侯警司聽到這裡,不由面露難色。
他還真不敢跟伍總警司對著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帶人走更不是,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候。
圍觀的人群被推開。
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的鬼佬走了進來,目光直接落在了伍總警司身上。
“有沒有公報私仇,調查了才知道。”
鬼佬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語氣生硬的說到:
“又不是說鍾sir一定違規,只是調查罷了,伍總警司也要霸道的阻攔例行公事麼?”
他說話的語氣,完全處於上位者的姿態。
“彼得總警司。”
伍總警司冷哼一聲,眼神凌厲的盯著鬼佬彼得:“擂臺之上受傷肯定是難免的,鍾sir不存在任何問題。”
“他,根本不需要接受任何調查!”
伍總警司的話無比強硬,一字一頓,立場鮮明。
“呵!”
彼得總警司輕笑一聲,目光與伍總警司對視。
“這”
“這是什麼陣仗?兩個總警司都出來了?看這架勢是要幹起來了?”
周圍的人看著劍拔弩張的伍總警司與彼得總警司,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長官好。”
鍾文澤忽然提氣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