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仲尤旗?”木芫清頭一偏,好奇的問道。
“仲尤旗,雖與赤血劍並稱為仲尤先祖的兩大神器,卻並不向赤血劍那樣頻頻現世,妖界中人甚至從來無緣一見。相傳,在嗤蓮女神刑徽大神將人類和妖族生生分開之後,仲尤先祖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一塊十分特殊的材質,非金非銀,非銅非鐵,卻是堅硬異常。後來,先祖為了緬懷那些在戰爭中死去的魂靈,也為了讓那些無法再入六道輪迴,孤苦飄零的魂魄有所歸依,命人將那材質鑄就成了一面兩尺長,半尺寬的旗,旗面上遍刻上古招魂咒語,以當時的三軍將領的腕血為引,在陰年陰時陰刻,啟動招魂咒,將四方遊蕩的戰魂通數招於旗上,後又齋戒數日,親自作法化解旗上戰魂的怨氣,使他們能夠再入六道輪迴,重新投胎轉世。”
“照你這麼說來,這仲尤旗其實並不只是一隻沒用的旗子而已。”木芫清凝眉沉思道,“它其實是有招魂的作用的。會不會,會不會那賊人偷了這旗子,去做招魂攝魄的勾當?或許,或許有了這仲尤旗在手,養起噬魂獸來就容易的多了!沒準就是一夥人乾的,要不然怎麼你們才殺了噬魂獸還沒過多久,仲尤墓就被盜了呢?”
“不會的。如果偷仲尤旗的賊人就是我們一直追查的飼養噬魂獸的人,那就更講不通了。仲尤旗自現世以來,也只招過那麼一次魂魄而已,而且它所召喚來的,全都是在戰場上戰死的死魂靈,並不能從生人體內攝取出魂魄的。況且,用仲尤旗招魂,儀式太過龐大,啟動的時辰又可遇不可求,實在不是上上之選。”
寒洛這樣解釋一番,木芫清也算是大概明白了,說穿了,這仲尤旗的來頭雖然大的不得了,卻是個壽麵桃子,中看不中用,也就是祭祀地時候能走走過場有點用途,平常人拿在手裡,實在是一點用也沒有,反而徒增是非。
“作法過後,這面旗便被仲尤先祖妥善收藏了起來,再不示人。”寒洛接著說道,“在他看來,這面招魂旗上,曾經凝聚了無數與他一同出生入死並肩戰鬥的妖族好友的死魂靈,而他們已經轉世投胎,再無處可以尋覓。所以這面旗,便如同一個紀念品一樣,純粹是作為一個念想,一直留在了他的身邊,就連死後,也被一同帶入了墳墓。”
說到這裡,寒洛停下來想了想,作總結似的又繼續說道:“所以,仲尤旗雖為妖界聖物,對先祖來說至關重要,對其他人來說,卻毫無可利用的價值。蕭亦軒一向務實,決不會為了一件無用之物而犯天下之大不韙的。”
“照你這麼說來,那偷仲尤旗的人,又是圖個什麼呢?”木芫清百思不得其解。
“這,我也猜不透。”寒洛也是疑惑重重。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木芫清甩甩腦袋,決定不再浪費腦細胞了,“那,房日既然是無間,厄,既然是右魔使派來刺探我青龍宮訊息的,那她說出來的話,必然是反的。既然她說要全力而為之,那我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儲存實力,不去爭那第一了。”
“不。”寒洛又搖了搖頭,不同意道,“房日是蕭亦軒的女兒,這在宮裡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們知道,他們自然也知道我們知道了,也必然能想到我們會反過來利用她的這一層關係,所以,她的話,未必就是反著說的。”
什麼知道不知道的?怎麼說的跟繞口令似的?木芫清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這無間和反無間的遊戲,還真不是自己這個非專業人士能夠輕易玩得的,才沒一會,就差點被繞進去了。
“那你說,我們究竟該怎麼辦?”木芫清無助的問道。
“當然是依房日所言,全力而為之了。”寒洛瀟灑的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是宮主,你說怎麼辦,我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照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