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幫助行事,需得受罰。
敖闕罰扶渠在院子裡烈日下跪到太陽下山為止。
敖辛急道:「是我執意妄為的,二哥,這不關扶渠的事。」
敖闕習慣性地理了理手上的護腕,看她一眼:「照家規她理應是要被打出府去的,還是說你希望我直接打她出府?」
話音兒一落,扶渠麻溜地給跪了,拉拉敖辛的裙角,道:「小姐還是不要為奴婢求情了,只要小姐安然無恙地回來,奴婢是心甘情願領罰的。」
要是再為她求情,照二少爺那脾氣,只怕罰得更嚴重。扶渠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
比起被打出府,在院子裡跪到日落簡直算是輕的了。
敖辛也瞭解敖闕,遂閉了口,半個字不敢再提。
敖闕走時,讓顏護衛在院子裡守著,就是扶渠跪暈過去,也不許她起來。
這下午烈日炎炎,跪在日頭下是極其難熬的。不一會兒扶渠就曬得滿臉通紅、汗流浹背。
敖辛真有點後悔,不該把扶渠拉扯進這件事的。敖闕不罰她,對罰扶渠卻絲毫不會手軟。
為了避免扶渠中暑倒下,敖辛不停地給她灌水。房裡的茶水都喝光了,敖辛就讓顏護衛去取水來。
顏護衛為難道:「主子讓我看著她。」
敖辛沒好氣道:「人倒了誰來伺候我,你來嗎?」
顏護衛撓撓後腦勺,轉頭出去取水了。
敖辛見他一走,趕緊扶扶渠起來,到樹蔭底下坐一下。
奈何扶渠跪地太久,雙腿半晌都找不回知覺。等她才剛抖著腿挪著身終於順利地站起來時,顏護衛已經風風火火地把水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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