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不覺出了一身冷汗,驚訝道:「好狠女子,竟要置我死
也!原來是慣做此道的,悔也何及?」於是急忙出去,對蔣尚義道:「適才鄔二姐對姐姐道,我囊中有限,
病又不好,莫若趁此病時,姐妹交替,送我上香,今晚就要行事。倘若他來,如何對敵?事在危急時,請你
商議,有甚計較,可以救我?」尚義道:「老侄恭喜!還是你家祖宗有靈,使你聞知。但禍由你自作,好色
心勝,所以有此。也罷,侄婦既換得妹子,老佳難道換不得表叔麼?若果真話,我便打磨軍器,暗藏於房中
,待她來時,著實殺她一陣,教她棄甲曳兵而走,以後再不敢上香了。」魯生道:「準在今夜。老叔作速打
點,千萬救我一救。不然,千山萬水出來經營,倒死於婦人之手。可恨!可痛!」二人計較停當,蔣尚義便
到藥店中,撮了幾品興陽藥料,自己修合應驗良方。又把剪刀將塵柄下的毛剪去,只存一、二分短毛在上,
以便 殺。
卻說晚間,魯生上床先睡,鄔大姑隨後上床,果然去摸弄魯生的陽物。那魯生已知,心下不動,無奈此物不
做主,竟自硬掙起來。大姑便以身跨在魯生身上,百般撥弄,不覺春風已完一度。大姑便假要小解,走到妹
子房中去了,魯生忙掀帳子,爬下床來,換了尚義上床。不一會,二姑亦來上床了,兩人摟在一塊,親嘴咂
舌。二姑把手去撥弄姐夫的陽物,那獨眼先生,便一時暴怒,挺身昂舉。假姐夫即爬在二姑身上,將塵柄頭
向牝中一頂,那二姑只道是好吃的果子,不想吃這一下,便叫道:「啊喲!輕些。」假姐夫又盡力向內插進
二叄寸,那二姑咬牙忍痛,只是把屁股退縮,熬得假姐夫以兩手捧住股臀,把陽物盡根沒腦的抽上叄四千抽
,那二姑初時,還只是疼,到了此時,內裡如榻皮一般,牝口唇窗粉碎,動也動不得,又奈這假姐夫像揉麵
的一般,揉個不了,又抽了一二千抽,此時更難受了,遂要出聲來,哀告道:「姐夫,你且停一會罷。」假
姐夫道:「原來是姨媽,我只道是你姐姐,既承姨媽愛我而來,必竟還要飽我而去,還求忍耐片時,不然卻
不把前邊來意埋沒了麼?」二姑只得忍了一會,他又狠砍狠磨一千餘,那牝內外有如數百剛針,在那裡剩的
一般,又被他研個不了,真正是覓死覓活,再叄哀告道:「姐夫饒了我罷,我再不敢捋虎鬚了,不然就要死
了。」假姐夫見他哀告苦求,哭將起來,量也夠他受用了,乃將束子嚥下,那久蓄之精,已射在二姑牝中了
。臨起身又叮囑道:「姨媽,明日千萬早來!」二姑道:「且看。」於是一步一拐地去了。尚義亦換了魯生
上床,鄔大姑也鑽來睡了。當下兩不提起。
次早,魯生起來,對尚義道:「老叔,昨夜若非你衝這一陣,我定為泉下之鬼了。我仔細想來,總不異娼家
行徑。倘後邊又計較出甚招數來,則我還鄉不成了。想當初出門時,爹爹付我本銀五百餘兩,在此叄、四年
,已耗去了四百多了。有甚顏面回家,莫若離了此婦,連往他鄉,別尋經濟,賺得原本也好回家,去見父母
妻子。」說著,淚如雨來,蔣尚義道:「老侄之夢醒了麼?如今之計,作速寫一離書,再送她幾兩銀子,叫
她另嫁,此為上策。」二人計定。
再說那二姑,被尚義這一遭入搗,杷牝底都弄塌了。那牝口邊紅腫起來,那牝縫都腫密了,要小解也解不出
來。裡面又俟漲,無法可療,因對大姑道:「虧你怎生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