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似乎理所當然在每個人的頭腦中,美國的戰果是其他國家無法比擬的。
這個電臺的收聽率高過任何一個本地電臺,也包括我的電臺,所以我把它的流行看做紐芬蘭的一個恥辱,也看做對我生計的一個威脅。
我成了一個〃更加強大〃的紐芬蘭的〃鼓吹者〃。
我在廣播中沒有提過一個反對美國人的字眼。
除非萬不得已,我壓根兒不提他們。
10月份一個下雨的晚上,我開車去佩珀里爾要塞的快樂城電影院看電影。
在外面排隊的時候,我注意到美國士兵可以直接進去。
〃為什麼所有美國佬能進去?〃我大聲吼道,〃紐芬蘭人怎麼了?這是我們的國家,難道不是?〃身旁的鎮民認出我是〃撞鐘人〃,有幾個人還來找我要簽名。
隊伍前一個體形龐大,穿短夾克衫的傢伙跟著喊:〃喬,你告訴他們。
〃但當緊挨著他的一個肩頭有兩枚V形臂章的美國下士從他面前走過時,他就閉口不言了。
〃排隊等候!〃我喊了一句,一步跨出隊伍。
這樣一來他可以看見我。
這位瘦高個下士是個滿臉疙瘩的年輕小夥。
他在離門一步之遙的地方站住,最初似乎目瞪口呆。
〃這地方是我們建的。
〃等他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