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一下世間險惡。
年紀不大,臉皮倒是挺厚。
所以,無邪不僅是長了跟他爺爺相像的臉,還長了跟他爺爺相像的厚臉皮!
自那之後,兩人有事沒事的提溜著一些小吃就去小宅子做客。
相處久了,自然成了朋友。
齊月月的“當歸”酒館也開了起來,因品類眾多,味道香醇極受長沙人的喜歡。
“阿月!我給你帶了糖油粑粑,趁熱乎吃。”
齊恆挎著個小挎包,興沖沖地進了當歸酒館,把手裡的紙袋往櫃檯一丟,就拿著酒壺打酒去了。
他最愛果酒,度數不高,果味濃郁,喝了也不醉人。
就適合他這種人菜癮大的人。
“你少喝點,別回頭又吃不下飯了。果酒度數再低也是酒,回頭我給你調點果汁喝,別淨逮著我的酒霍霍。”
齊月月沒好氣的說著。
這傢伙就貪圖那點甜味。
“知道啦知道啦。”
齊恆嘴上應下,下回估計還這麼幹。
主打一個主動認錯,拒不悔改。
“阿月,你聽說了嗎?軍隊好像要進城了,說是來了新的長沙佈防官。”
齊恆倒了杯酒,暗戳戳的湊到櫃檯上,小聲地說著。
這訊息還是他從解九那聽來的。
解家常年走南闖北,訊息比長沙本地人要來的快。
“來就來唄,長沙一向自稱體系,受各個盤口庇佑,若是來個不好相處的,估摸著長沙又要亂套了。”
齊月月隨口回了句。
,!
這長沙佈防官估摸著應該就是張岐山了,她倒要看看那個把小哥害的那麼慘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眼眸中閃過一閃而過的殺氣,便繼續低頭吃著糖油粑粑,跟剛剛那殺氣似幻覺一樣。
齊恆悄咪咪的喝了口酒壓壓驚,他知道齊月月不像表面那般溫柔,骨子裡就是個瘋的。
但實在想不通,莫不是這新來的佈防官跟她有仇?
不能吧!
連是誰都不知道。
那就是對佈防官這三個字有仇!
齊恆暗戳戳的想著,不由得感慨,這酒可真好喝。
還是桃子味的呢。
“對了,五哥讓我跟你說,今晚上去他那吃飯,他那新來了廚子,據說祖上是御廚,做酸甜口的菜那叫一個好吃。”
齊恆一拍額頭突然間想起個事。
“行,我去打壺酒,咱到時候捎著。”
聞言,齊月月拿了個酒壺,便去酒窖打酒。
無老狗:()盜墓:只想考編的我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