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哈哈。”
王裙僵硬的微笑,單親媽媽?相親?要被辰暮知道了……斷藍遞來一介意味深長的眼神,彷佛告訴她,被爸知道了,你們都慘了!她一陣惡寒的站起來,摟著斷藍連聲道歉後,放三百塊在收銀臺,逃之夭夭。
時隔兩日,同學汪鈺上門拜訪。先為楊美芳帶話,相親的事太唐突,應該事先和你商量。她沒臉見你,待你氣消後再約你出去玩。然後繞一圈子閒話,從國家領導又飛某個國家拜訪到她這幾天心情不太好,與老公房事也提不起‘性趣’等!終於悠悠然沿著邊際繞回來後,一本正經的進入主題:“裙子,做人呢還是自私點好,特別是女人!像你吧,才三十歲出頭,大好韶華,你何苦過得這般辛苦?”說著,眼瞟著牆角堆起來的半成品,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樣。頓了頓,拉著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勸導:“美芳也是一片好意,就是做事茹莽一些。這樣吧,你不滿意小劉,沒事!我正好認識一個離異男,歲數是大了些,42了。不過人是沒的話說的,自己經營著一家鋼材店,一年十幾萬還是能輕而易舉賺到手的。他老婆和孩子一年前在高速公路上出了事故走了,也是個可憐的男人呀!喔,我已經把你的情況告訴他了,他挺滿意,他說正好他孩子沒了,就算和你在一起孩子也沒那麼快有,現在有個小孩在他身邊熱鬧,他很是欣慰。我帶了他的照片,你覺得合適,我就安排你們見一面吧。”
“……”
一番折騰,終於送走了汪鈺,她一臉抑鬱的倒在沙發裡。斷藍雙手攏後,小大人的樣子踱步過來,伸著脖子看著茶几上的照片嘖嘖的驚歎:“這男人的右臉是被人打歪了麼?怎麼這副德行?噢,天吶!還長了一顆色鬼痣,老媽,你得慎重點!”
王裙一個抱枕砸去,斷藍相安無事的接到懷中,不知從哪兒又拿出張照片走到她跟前,笑的不懷好意:“來,我給您介紹一個物件,看好,這是他的照片。”
照片裡的人西裝革履,神色清冷。也不知道這張是誰拍的,他似乎參加什麼會議,坐在大皮椅裡,側著頭盯著螢幕裡的電子文件。王裙摸著他那雙沉寂的眸子,良久,忽然撇嘴哼聲:“你瞧,這唇抿的這麼緊,像人家欠了他幾百萬似!你,給老孃笑一個,不然就把你掛在窗臺晾一晚!”
照片裡的人依舊薄唇緊抿,俊朗的容顏,深沉的眼,冷的讓人不敢直視,卻又美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一陣風吹來,汪鈺留在茶几上的照片不知被吹到哪個角落,斷藍訝然道:“喲呵,我把老爸的照片拿出來,竟把那色鬼都給嚇跑了!啊,我實在太崇拜您了,爸!您放心,辰太太要敢改嫁,我一定會追隨而去的……”
“當然,我是過去履行咱們家族承諾,照顧好辰太太嘛!。”斷藍衝照片上的人得意一笑,冷不防一隻抱枕吻上俊臉。
“辰斷藍!你信不信我把你先嫁掉!”
“我還是兒童!”
“沒事,拉拉不嫌棄你,我明天找你美芳阿姨聯姻去。”
“媽!辰太太!我錯了!”
“……”
正文 落幕
“你好,辰太太。我是辰斷藍的班主任。”
“田老師你好。”
“不好意思,讓你百忙中抽空來校一趟,嗯,我想跟你談談斷藍的事情。”
“……”
前夕
路遙長,又是一年的終,又是一年的起。
過客一場,總忘不了清冷彌留下的緬懷。
一年又一年的起落,已然種下它應有的年輪,而歲月似乎總忘記賜予它那麼丁點的希望。
道阻且長,既決然踏上又不免落下傷感。是牽掛亦是拋棄,斷腸人總有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矛盾。
落英繽紛的時節尚且差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