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子帶下去。沒多久,侯府來人了,還想把人要回來的夜戰頂著一張哀怨的臉便起身告辭了。
夜戰一走,安如意撐了半天得意的臉立馬垮了下來,凌殷奇道:“你都贏了,怎麼還不高興。”
“殿下有所不知,如今我們家還是老太君管家,這些個事管的緊,規矩不能錯,不該管的事不能管,上次不過是想把派出去的。。。”媒人兩個字安如意怕秦衛聽到,就面向凌殷做了個口型,秦衛一向不八卦,沒聽到也不追究,凌殷笑了笑,安如意就說道:“抓回來,就被我爹關了兩個月,這還是爺爺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罰的,後來知道也只好說罰過了就算了,給爹爹面子,真要是爺爺一開始就知道,還不得在祠堂祖宗牌位前跪上兩個月!這要自己買個小廝回去,還不知道要怎麼罰呢!”安如意皺著一張苦瓜臉說道。
凌殷心道,原來安家主夫都這麼可怕啊,那還是拖一拖再去拜訪好了,沒人想到就一直拖著好了。然後嘴上說道:“不如說要求學進益和本王一同來王府住著得了。”實際上是美滋滋地想著有難同當,看你受苦我心裡也平衡點,要是你回家去了,溫習功課那難熬的表情不就錯過了?正所謂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也是好的嘛!
安如意聽了,頓時眼淚汪汪的,差點就要感謝凌殷的再生之恩,立馬回家準備去了。
凌殷等人一走,嘴角上揚的都快勾到眼角了,秦衛見她笑的奸詐,將剛才懷疑這整個導向都是陷阱的推論鑑定為真,心裡慶幸自己是男子,沒有什麼共同點。只是,秦公子啊秦公子,這世界上的陷阱可不是都長的一個樣的啊!
歇了這麼一會兒,兩人又繼續逛著,直到進了一家玉石鋪子,發現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物件,凌殷這才想起來,別說是小攤的手工藝品,就是一般匠人制作的東西都是有些粗糙的,畢竟大師能有幾個,況且自己的胃口早就被王府裡的東西養刁了,乾脆下次讓他在自己那裡挑挑。
掌櫃見二人衣著質地手工皆為上乘,後頭侍從小廝一溜排著,雖說看不出來頭,總歸不是小客,就將店中最好的物品拿了出來。秦衛看了這許多上品,都不合意,掌櫃又端了一個小盤上來,定睛一看,是一對雙面雕玉佩,做工精細。
報了價格,秦衛咂舌,這麼貴,加上後面有個小廝輕輕地說了句什麼,更是連連推卻,說道:“掌櫃的,現今我們沒有帶這麼多銀兩,下次再來看吧。
12、往事如煙 。。。
”凌殷覺得很奇怪,若是他自己沒帶還有可能,今天是侍棋給他準備的銀兩,自己又說了是出來走走,將軍府還不至於連這點購物銀子都沒有啊!
掌櫃急忙推銷說道:“這位公子,這是最北邊來的和田羊脂,京裡最出名的玉匠萬覓原萬大師的雕工,還是雙面玉,價格絕對公道,您看這一面蜻蜓立荷,一面蝶戲花,同樣的款式,細節之處略微有些不同,比如這一個稍稍大一些的蜻蜓是立在花苞上頭,小的這塊玉上蜻蜓則是立在蓮蓬上頭,邊上都用一朵怒放的荷花半遮掩,而這面蝶戲花上的花,大的是牡丹,小的是茶花。。。。。。”自己的店在京城不算大,世家公子小姐們來的少,這回遇著一個大客,可不能錯過,掌櫃將所有的準備過的臺詞都搬出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凌殷仔細看了看那對玉佩,的確是上好的玉上好的做工,雖說在王府裡算不上什麼,但要佩戴也不會跌價,這個價格算很合理的,秦衛又缺這些東西,臉上還清清楚楚一邊寫著我好喜歡這對玉佩啊好喜歡,一邊寫著這對玉佩好貴啊好貴,忍著笑打斷唾沫橫飛的掌櫃說道:“包起來吧。”又朝秦衛笑了笑,示意他不必開口,自己令人付了錢。
掌櫃欣喜萬分,這樣的東西價格再合理也自然是賺的很,將一對玉佩小心翼翼的包好,侍棋接過去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