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好下去,總有一日,他會把蕭景桓與陸行都踩在腳下,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蘇不語只當沒看到他目光裡的異樣,從一旁拿了個香囊遞給他:“這是做給你的,裡面放了些安神醒腦的香料。”
蕭清宴接過香囊,眼裡多了些喜悅,連忙站起身掛在腰間,他朝著她笑得燦爛:“兒臣很喜歡。”
蘇不語笑著還未開口,便見素心從外進來,“太后娘娘,平王殿下與蘇二姑娘已經候在殿外了。”
蕭清宴跟著皺了一下眉頭,忍不住問道:“他們來幹什麼?”
“說是要當面謝謝哀家。”蘇不語無奈地笑了一下,猶豫著看向蕭清宴。
反倒是蕭清宴咧嘴笑道:“平王是朕的叔叔,蘇二姑娘是朕未來的嬸子,皆是一家人,兒臣同母後一道去見。”
不知是不是有意,蕭景桓與蘇秀歌今日穿了一色的丁香色,站在一起看著倒是一對般配的璧人。
蘇不語與蕭景桓對視了一眼,眸色淺淺,未見半分波瀾。
“姐姐,那日在馬場要謝謝你呀,只是我都不知道你的騎術進步如此之大,從前你在閨中的時候還比不上我呢。”
蘇秀歌見到蘇不語便親暱地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說個不停。
素心略微皺了下眉頭,輕咳了一聲,意在提醒蘇秀歌,蘇不語如今的身份不同了。
顯然蘇秀歌並未察覺到,依舊像在閨中一般,雙手搖晃著蘇不語。
蕭景桓看過來,蘇不語看向蘇秀歌的眸色溫婉而縱容,叫他恍惚了一下,她似乎也曾用這樣的眸色看過他,只是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下,她看透了他,也對他收回了這份眼神——
如今再看到,他竟生出了懷念,為何那時未曾珍惜?
蘇不語感受到了他灼灼的目光,終於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只是眼中只剩下一片清冷,“平王殿下不必客氣,哀家與秀歌本就是姐妹,也不想她受苦。”
她的字裡行間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她縱然幫他也不過是為了蘇家,果決而無情,偏偏配上這張絕美的容顏,愈發叫他動了心。
“無論如何,總要謝謝娘娘。”蕭景桓上前一步,站在蘇秀歌的身邊,卻也離蘇不語過近了些。
“娘娘的這份恩情臣弟自是會念在心中。”他將“心中”二字說得纏綿悱惻,再配上他深邃的目光,很難不叫人遐想。
蕭清宴在一旁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蕭景桓的眼神讓他厭惡至極。
他一步衝上前,攬住了蕭景桓,“小皇叔,難得今日你帶未來的皇嬸過來,不若去朕那邊坐坐。”
蕭景桓看向蕭清宴,少年郎的目光真摯熱誠,彷彿是真的要他過去坐坐一般,“今日,臣是特意來感謝太后的,何況太后她們姊妹難得相聚,臣恐怕去不了皇上那了。”
“說起來,”蕭景桓將話題一轉,“皇上在太后這有些久了,那邊太傅的功課應當要開始了吧?”
自陳闊被除之後,蕭景桓對蕭清宴亦生出了警惕,畢竟